在空氣中交錯,就彷彿刀劍相斬,火花四濺。
提燈和尚譏諷,“姓候的,我知道你,你從來也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如若你是我會毫不猶豫的幫助你;但你不是,你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魔徒,只不過給自己的行為披上了一層偽善的外衣。”
候鶯也不否認,“那又怎樣?至少我知道披上一件外表鮮亮的皮,若我一輩子都能做到這一點,我就是聖人!總比那些順其自然容忍罪惡的人要來的強。”
提燈和尚擲地有聲,“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也省得你使陰招誣陷好人。”
他不可能就這樣看著這個傢伙就這麼找上蒹葭寺,因為他知道寺裡的南能大師是一個外表謙沖祥和,其實非常護短的人,對門下弟子如此,對自己養的妖獸也一樣。
他怕雙方僵持起來,引發不可測的風險;南能大師是感神上修,但這個傢伙的背後卻是整個全真教,無論發生哪種結果,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災難,他需要在現場緩和事態。
早課過後,兩人相約啟程,蒹葭寺在鎮西五十里開外,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地形不宜耕種,所以周圍人口並不多。
快馬賓士,一個多時辰便到,提燈和尚反而走在前面,作為嚮導,輕車熟路,遠遠的,一座紅磚綠瓦白牆的中型寺院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周圍有少許寺田,不成規則,東一塊西一塊的,就像是一件打滿補丁的百衲衣。門口還有幾名僧人坐在牆邊曬太陽,一副悠閒寧靜的畫面。
兩人下馬,舉步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