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痕跡,無非就是堵塞河道,引流亂躥,還能怎樣?是可以恢復的。
防護林被損又怎樣?我們建立這條林帶只花了不到兩年,再造一遍只有更快!」
這些話可能是自我安慰,但也有一定的道理,暗河不可能就此消失,誰也做不到,最糟糕的就是改變流向罷了。
大自然,人類改變不了,不死生物更休想。
一名金丹嘿嘿笑,「我有一道禁術,你們給我爭取些時回
另一名不甘人後,「前些年我得了個寶貝,有些陰損失德,不過用來對付這些不死生物嘛卻是正當其所」
還有一名金丹冷笑,「某有樓船一艘,可抗叢集攻擊,大家乘舟而上就不虞自身防護,等衝到近前樓船自爆,我們趁亂殺出!」
就手段秘技而論,不死生物拍馬也趕不上這些經歷豐富的人類修士,當人類不再保留時,他們能發揮出來的力量遠比正常情況下要強大得多。
整個人類陣型在悄悄的發生變化,各自為隊,準備反攻突擊。
南向野默默整理,在他的身邊袁上原開始祭出法相,黃仙子為幾個人套上水御,王敢當把一堆法器擒在手裡他們這個小隊仍然穩定,但是卻少了最銳利的箭頭。
「師兄到底被派去做什麼了?就非得他去?我敢打賭如果師兄在,就算是七千人的不死大陣,我們一樣能輕鬆洞穿!」
袁上原悶聲道:「師兄不在我們一樣能做到!最起碼你得有這樣的信心!」
黃仙子,「我家陪戎肯定是去做大事了,陪戎不在,你們都要聽我的。」
王敢當就笑「拜託仙子你不要總是一副大嫂的模樣,候師兄是大家的,可不是你家的。」
幾個人在大戰前還玩笑逗趣,就是最老練的戰士心態,對他們來說,害怕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有面對,
就在幾人輕鬆談論時,一個陌生的修士擠了過來,
「你們可是候師兄的癸隊?我是方亞子,師兄不在,我來接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