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竟然如此畏畏縮縮,舉步不前,沒有一個敢為天下先的,看來大陸修真界的風氣是真正退步了。」
項安世負手站在巨鯨不遠處,對兩位師妹道。
陳招娣,聶英男,只聽這名字就大概能猜到她們幼年時的遭遇,那必然是家族中的累贅,或者雖身為女兒身但卻被當作成男孩養的經歷,也就能解釋她們為什麼願意背井離鄉前往海外孤島的原因。
但是,艱苦的經歷沒有壓倒這兩個女子,只看她們的氣勢就知道,那也是在海中縱橫往來的豪客,巾幗不輸鬚眉。
聶英男微微一笑,「師兄這頭大鯨有些太大了,就很考驗修士的膽量,非胸懷大志者不能淡然面對,我原本以為師兄要派出那條小的呢,這個門坎可有些高,別看這裡自然境修士近百,但真正能拖動大鯨的怕沒有幾個。「
陳招娣卻很理智,「以我看來,這並不能代表大陸修真界的風骨,要知道像蜃樓這樣的地方以商人居多,長久算計經營,必然就少了修行人的銳氣,換個地方,比如那些強大的道門,恐怕未必這樣膽怯。」
這頭大鯨來自深海,體量巨大卻性情溫順,沒什麼特別的神通,就是神力驚人,在水中就連嬰變真人都很難製得住它;當然,這頭大鯨境界還不夠,又不在大海的環境中,一身力氣也就去脫七七八八。
就算是這樣,剩下的力氣和它龐大的體重也不是一般通天三境修士能夠輕易拽動的,只為門檻高一點,嚇阻太多上來挑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