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個孩子說道。
“伯特·阿爾弗列德。”伯特與施耐德銳利的眼神相對,露出自己的微笑。
“西弗勒斯·斯內普。”西弗勒斯看著施耐德對伯特嚴厲的眼神,表情冷淡。
“安東尼·帕金森。”安東尼依舊是笑嘻嘻,不過表情也嚴肅了很多:海因裡希那個呆瓜的爸爸一直都這麼嚴肅,一點都不好玩。
“在此向閣下致以誠摯的問候。”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因為到了德國,面對的施耐德也是德國人,所以三個人都說的德語。
施耐德點點頭,道:“很歡迎你們來到我的莊園,腓特烈歡迎你們。”
正式的禮儀之後,五個才坐下來,施耐德遲遲不進入正題,帶著幾個孩子繞圈子,聊天氣,問候家族的長輩。
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和藹的長輩一樣,對這些孩子噓寒問暖。但是施耐德越是這樣,海因裡希的神經繃得越緊。
“你們這學期做的事情,給鄧布利多那個老傢伙添了不少的麻煩,很好!”施耐德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海因裡希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伯特眼睛微微的睜大了一點,假笑道:“叔叔說什麼呢?我們都不太明白呢。”
“我們在學校裡可是認真學習,認真地研究魔法了。叔叔可不要聽風就是雨啊。”安東尼裝傻。
他們都知道施耐德在說什麼,也清楚施耐德已經猜到真相了。畢竟自己的兒子莫名其妙買了食蛛鳥,還養在大不列顛周圍,後來就出了八眼巨蛛的事情,外人看來是巧合,在施耐德看來就不是了。
西弗勒斯現在並不想插嘴,只是看著施耐德,不動聲色。
施耐德先叫人準備飯菜,然後才回答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們都知道對方所說的是什麼。一個個小子這時候知道謀定而後動了?當初想著弄出八眼巨蛛的事情的時候又在想什麼?”
“叔叔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伯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施耐德搖搖頭,手指在自己的小鬍子上面撫摸了兩下:“不成熟的做法是因為不成熟的想法,想法之所以不成熟,是因為見識還不夠廣,經驗還不足,書讀得太多偶爾也會犯傻。”
不客氣的說法讓伯特知道施耐德開始露出自己的獠牙了,安東尼這時候也收起了自己慵懶的樣子,西弗勒斯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施耐德,海因裡希神經鬆了下來。
“那麼叔叔以為什麼樣才是成熟?”伯特帶著一點迷茫的看著施耐德。有人願意傾囊相授是一種幸運,伯特當然不會拒絕。
施耐德正準備說的時候,管家走過來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施耐德於是帶著孩子們往餐廳走去。
“你母親正在夏威夷度假,不回來了。”看海因裡希左顧右盼的樣子,施耐德隨口解釋了一句。
海因裡希也就不再尋找自己的母親了,坐上餐桌的時候,伯特正與海因裡希面對而坐,兩人分別在施耐德的左右手邊。
西弗勒斯挨著伯特坐,而安東尼挨著海因裡希坐。要說安東尼是不願意這麼坐的,可是西弗勒斯不會與他換位子,安東尼只好自己一個人暗自彆扭,沒有讓海因裡希看出他的心思。
“你們有自己的秘密,作為大人也不好插手。我只要知道你們的每一個計劃都是對你們自己無害就行了。一兩次的失誤並不是決定成敗的關鍵,但是失誤越少贏的機率就會越大,我想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們也都明白。”施耐德切割牛排的動作又慢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血腥意味。
“鄧布利多不見得看不出你們的不對,不過這一次送食蛛鳥到霍格沃茨的學生並不在少數,所以你們的嫌疑也大大減少了。最大的破綻還在那個人偶身上,不過你們已經讓殘渣消失了。”施耐德將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