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是……是這方世界中的信仰和願力!”姜河心中一凜。
在領悟了法則之力之後,對於開闢了內世界的神帝們來說,力量的來源不僅僅侷限在對於法則感悟本身,更多的能從內世界中獲取的信仰、願力的多寡。
姜河眼前這個老僧不過是神王境界,但是‘交’手的時候,姜河卻是忽略了老僧能借助這方世界之中的信仰和願力。
一時間姜河便感覺到自己陷入到了某種深深的執念中去了。
對於凡夫俗子來說,這種攻擊其實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對於姜河來說,越是領悟了高深的生死法則,這種信仰和願力的侵襲就不是簡單可以對付。
信仰和願力這種力量,在凡夫俗子面前並沒有多少殺傷力,但是對於姜河這種領悟高神法則之力的人來說,這種入侵等於是直接入侵自己的‘道心’。
姜河絲毫不敢大意,趕緊收回輪迴天槍,盤膝做了下來,有《水火風來不滅體》作為絕對的防禦,姜河不畏懼物理系的強力打擊,但自身道心若是受損,輕則境界跌落,重則有自隕的可能!
此時姜河雙眼緩緩閉上。
“來人,宣我法旨,從今以後闡提國的百姓人人都要輪流此處誦讀經文,本教主要以信眾信仰、願力徹底鎮壓你!”
老僧一舉降服姜河,那張虛偽的慈悲臉上‘露’出了殘忍之‘色’,對著盤膝坐下的姜河冷冷道:“本教主說法於你,並不是直接殺死你或怎麼樣,而是要將你徹底的困在這裡,讓婆娑老兒通天塔中的試煉永遠也沒有完成的機會!”
‘闡提舍利妙法淨土’庭院中的寶塔此時皆湧到了姜河周圍,像是圍成了一座塔林監獄。
這些佛塔之中供奉的是歷代闡提教主時候的舍利,隱隱約約有梵誦不斷回‘蕩’,組成一道道的神紋朝著姜河鎮壓下去。
“都不知道過去多少個萬萬億年了,終於在我這一代等到了婆娑通天塔的試煉者,只要這個人沉淪在了‘天佛誅心’妙法之中,我就可以竊奪他的力量,終於不用等著老死的那一天,等真正吸納了這方世界的生靈信仰,我就不再只是人們口中作為佛主人間代行之一的闡提教主,而是真正闡提佛主的化身。”
此時姜河內心已經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歲月長河之中。
說是長河也不十分的正確。
因為姜河就像是在瞬間碰到無數景象和可能一樣,長河之上的每朵‘浪’‘花’就是一種可能,其中皆透‘露’出極其深遠和悠長的意味。
映入姜河眼中的一朵‘浪’‘花’便是一種心魔考問。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姜河一動不動,如同一尊雕塑。
有個乞丐在風雪中瑟瑟發抖,臉上滿是憤憤不平之‘色’,看著酒樓上別人大吃大喝,不由得暗自罵道:“****的賊老天,為何我姜河的命運會是這樣,忽然一個貴族青年騎馬路過,馬蹄重重踩在姜河的‘腿’上,名叫姜河的小乞丐不由得慘叫一聲……”
有個年輕人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來到車站,忽然發現有個小偷在偷東西,青年人立刻出聲訓斥道:“你幹什麼,還不把偷的錢包換還回去。”話還沒說完,頓時小偷手裡藏著的匕首已經刺了過去,周圍的人見狀大叫四散而逃,那個被偷錢包的人也沒了蹤影,名叫姜河的年輕人捂著流血的傷口倒在地上……
有個沉默的中學生,手裡拿著一封‘你是個好人,但是……’的信,口裡嘮叨著:“為什麼每個‘女’生都要給我發好人卡?一百多次的表白,難道換來的就是這些麼?”話音中身影從天台上落了下去,轟隆一聲像是炮仗的聲音,摔死的姜河砸在樓下汽車上,汽車的報警裝置響個不停……
有個身披鎧甲的將軍,渾身鮮血汩汩而下,又一次折斷了‘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