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酒就不要喝了,太難受就。”
……
婉零和樂樂聊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才結束通話電話,本來婉零想要和樂樂說童年初戀的男生找到了,可多次話到嘴邊都嚥下去了,等他們真的在一起再和樂樂說吧。
婉零很有信心能追到討厭鬼,雖然那壞蛋身邊曾經女生不少,可她決定先把討厭鬼收拾服帖了再追他,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而婉零更得意的是她知道討厭鬼是隔壁班的男孩,而討厭鬼卻不知道她是隔壁班的女孩,將來有一天他知道了,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每每想到這裡婉零都想要笑出來。
睡覺前,婉零還是習慣的把白天的事情和殘陽說一說,三個月的時間,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而殘陽是最好的聆聽者,偶爾也會給她好的建議。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窗戶照耀進房間,婉零睜開朦朧睡眼,陽光有些刺眼睛,昨天晚上聊天聊睡著了,睡覺都忘記拉窗簾了。
婉零翻身,把腦袋藏在枕頭底下,好不容易放假了,她才不要起那麼早。
突然,婉零滕的坐起來,她才想起來,有事還要做呢,她要去酒吧贖回手絹。
婉零搓揉著散亂的頭髮,嘴裡發出不情願的哼聲,她在心裡把酒吧老闆埋怨好多遍了,害她早起。
婉零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已經八點了,和正在打掃衛生的母親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酒吧門口出來的人特別多,這些應該都是嗨了一晚的人,婉零很不理解通宵泡吧的人,用婉零的感受,純粹是花錢買醉受。
婉零來到櫃檯,服務員已經換人了,正在忙著洗杯子。
“那個…請問我是來拿手絹的。”雖然對酒吧不是很滿意,可她還是心情氣和的說話。
服務員將手機的被子倒掛到頭頂的杯架上,疑惑看婉零,“什麼手絹?”
婉零著急說:“就是昨天我抵押在這裡的一款紫色的手絹,昨天的服務員告訴我今天早上來取的。”
服務員接著洗下一個杯子,手上的動作嫻熟流利,“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不然您登昨天的服務員上班再來?”
婉零想要抓狂了,氣沖沖說:“你們店怎麼回事?就是這樣坑客人東西嗎?昨天推到今天,今天又往後推,是不是推著推著再說丟了,然後再賠償我?”婉零氣壞了,聲音學說越大。
一個穿著黑色,剪裁合體西裝的男生從吧檯後面的房間走出來,看他的年齡也就是三十歲左右。
服務員看到男生走來,很客氣的打招呼,婉零猜測應該是管事的領導了。
婉零對酒吧的印象差到了極點,雙手掐腰,挑著眉毛,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男生走過來,還沒有說什麼,婉零語氣不善:“喂,你是領導吧?快把我手絹還我!”
男生一臉和氣的微笑,“李小姐,請跟我來。”男生說完轉身就走。
婉零感覺蓄力到達最頂峰,然而一拳卻打到了棉花上,說不出的不舒服,婉零更加奇怪,這男生知道她姓李,看他的態度好像是認識她。
男生已經走進房間,婉零也顧不得多想,也跟著走進去,看樣子,想要拿回手絹,還需要在這個男生身上下功夫。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靠窗戶一側擺放著褐色的沙發,前面一個深色玻璃的茶几,門的對面是一套辦公桌椅。
然而讓婉零吃驚的是,討厭鬼竟然坐在那裡,正埋著頭寫著什麼。
此時,婉零忘記了關門,也忘記了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討厭鬼,突然一個想法湧進腦海,難道說討厭鬼就是那個老闆?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都說通了,怪不得這個手絹可以抵押,怪不得服務員說他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