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軒轅國的中流砥柱,她完全明白他對軒轅國的重要性,所以對他一直都相當尊敬。
“太后可知我北棠家族的祖訓?其中一條便是所有的本領都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
“哀家是有所聽聞!”
“精乾您是知道的,我沒辦法將家傳絕學傳給他。所以……”
“所以你收了夏兒做義子?這也無可厚非啊!”太后接著說道。
“不是!夏兒他不是我的義子!”
“國師是何意?”
“夏兒便是紫蘇!”
太后聞言一驚,“國師說什麼?夏兒……夏兒怎麼會是紫蘇?”
“夏兒從和皇上他們開始學藝起便一直帶著面具,不僅僅是因為冷香堂的規矩,女子及笄之前不可以讓人看到她的容貌,還是因為她是女扮男裝,必須掩人耳目!紫蘇本來一直跟著她孃親,十歲的時候被我帶到百草閣以男子身份和他們五人一起學藝。”
太后只覺得心頭多年來的鬱結頓時消散,欣喜道,“那……那皇兒他並沒有斷袖之癖了?可是皇兒他知道夏兒是女兒身嗎?”
“不知道!”北棠百草答道。
這樣的話算不算是斷袖之癖?太后有些為難地著想。
“不管怎樣,只要夏兒沒事便好!哀家還一直擔心你只是安慰我才那麼說。難怪前幾日說要接紫蘇過來和皇兒培養感情的時候國師一臉胸有成竹,原來國師早有安排了。”
“微臣汗顏!”北棠百草突然停止說話,眉宇之間頓生凌厲之氣。
見北棠百草突然神情警惕。太后問道。“怎麼了?”
“有人!”北棠百草說完便用輕功飛了出去,跟上了夜幕中的人影。
兩個人影,一紅一白,一前一後,輕功皆是出神入化。
紅色的身影突然在乾清宮的屋頂上如乳燕般輕盈降落。北棠百草隨後跟上,降落在屋頂的另一端,與之對峙。
“你是什麼人?為何夜闖皇宮!”北棠百草暗忖,此人輕功卓絕,內力深厚,行走間完全聽不到呼吸之聲,剛才在未央宮的時候若不是聽到風撩動衣服的聲音,他根本無法發現他的存在。夜闖皇宮,居然還大膽得穿一身紅衣,該說他行事怪異,還是太過囂張?若是他真的根本毫不畏懼,為何又要帶著鬼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思量間,之間對面的紅衣男子,衣袂在風中狂亂的翻飛,一頭長髮毫無束縛,夾雜著幾縷銀白有生命一般張揚不羈,夜幕中如蠱惑人心的妖媚一般,稍有不慎便會噬了人的心智。
紅衣男子周身土人殺氣大盛,“我是什麼人?呵,我是什麼人從來就不重要。你只需要記住,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遲早會回來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你夜闖皇宮只是為了向我宣戰?獨孤無雙!”北棠百草一字一頓念出他的名字。
“國師果然是無可救藥得聰明!”紅衣男子被揭穿身份卻絲毫沒有驚慌,反倒是一臉嘲諷。
“可是我卻始終猜不透你的真實身份和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
“所以,你註定會輸!”紅衣男子狂傲地說道。
“未必,防範於未然,那我便在你成氣候之前毀了你!”北棠百草話音剛落便運足內力向紅衣男子襲去。
兩人一邊凌空飛行一邊對打,幾十個回合之後,兩人已然飛出了宮殿之外。
午夜的皇城,街道寂靜而安寧,只有三三兩兩的燈籠亮著,偶爾傳來打更的聲音在街巷迴盪夾著一兩聲睏倦的哈欠聲。
雲來客棧。
屋頂之上,紅衣男子不慌不忙地一揮衣袖,化了迎面而來的強勁的內力,冷哧道,“北棠國師,怕是遲了!你以為你還可以毀我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