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歲安做了一個手勢,屏退眾人,殿中只留下心腹。
這讓扶雲卿品茶的動作略微一頓。
只聽祁歲安坐在主位,緩緩說道:“雲卿可知,校場害你馬匹失控之人,是誰?”
這瞬間,扶雲卿沒有接話。
祁歲安淡聲道:“是大皇子。”見扶雲卿沒有多餘表情,祁歲安詫異道:“卿卿似乎並不驚訝,是早有料到?”
“事發後我曾反思過,馬不可能有問題,在場的人,唯獨大皇子曾與我有些過節。”
“本宮雖不知大皇子為何陷害你,但他既出手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多加防範。”祁歲安好心提醒。
扶雲卿不經意看見祁歲安手背上的傷痕:“殿下受傷了?從血痂癒合程度判斷,是那日險些墜馬受的傷?”
那日祁歲安沒有說,竟是暗中悄悄護了她。
扶雲卿心生愧疚。
“不礙事,快好了。”祁歲安笑著安撫扶雲卿,溫柔目光多了幾分深意,
“如今朝中局勢不穩,你要多加小心。另外南蚩與塢城爆發戰爭,本宮記得,你曾隨鎮國大將軍上過南蚩戰場,卿卿……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扶雲卿神色略微呆怔一瞬,會過意來:“***,你說,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