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多麻利的趙殃笑眯眯的接受了檔案,那樣子越看越像是一個已經挑中了大肥豬,就差手起刀落狠下屠刀的屠夫。
“具體怎麼做,檔案裡很清楚,我只提兩個要求,其一,2個小時之內徹底控制住事發海域的制空權,因為政治上,為了擴大事件影響力,我們需要安排新聞媒體到現場去採集素材,但願你小子別瘋起來就沒了原則!”
“其二,6小時後,德國佬哪怕一支風箏、一塊舢板,都不能出現在裡海公共空域和海域,要是讓我知道希特勒那狗孃養的破爛飛機還能在裡海上空溜達,老子第一時間就撤了你!”
薛殿川很少向自己的部下下達這樣的命令,而且還提出了具體的時間,這可讓走近一旁的胡廣感覺到一股很重很重的火藥味兒,薛殿川這位外表斯文的儒將,看來也有吃火藥的時候,不過更讓胡廣感到驚訝的是,影片連線那頭的趙殃卻是手舞足蹈,彷彿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讓餓極了的這廝碰巧給拾到。
“真的要讓空三師為所欲為一把?”
胡廣有些擔心的指了指顯示器上那趙殃瘋癲的樣子,這廝竟然忘記了關掉影片便有板有眼的排程指揮起來,聲音之大之威猛,讓人不得不聯想到這廝是否有土匪特質,怎麼一場好端端的戰爭,在他麾下就成了群狼共舞?
“你不是常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嗎?這一次我倒要看看,是德國佬更兇殘,還是咱們中國人更強大!”
薛殿川的話音剛落,趙殃就在那頭虎虎生威的給空軍第三戰鬥機師參謀們叫喊了一句——“老子遲早非得親手弄死戈林這頭老毛驢,誰也別給老子搶,大爺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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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霸氣側漏(加更致歉)
1947年2月23日,共和國空軍第三戰鬥機師阿拉木圖a01號空軍基地指揮部。
“狼行千里吃肉,兔行千里找死。既然是德國佬主動挑事兒,咱們空三師還跟他客氣個啥?”
空三師師長趙殃粗大的嗓門兒再一次作祟起來,聲音洪亮似虎吼一般,震得會議桌上的茶杯水紋顫顫,放眼望去,巨大的多媒體投射幕布左右兩排位置上,空三師中校以上軍銜軍官全部到齊,雖然場面有些擁擠,但這是趙殃的指揮風格,不管是真槍實彈的打仗還是模擬演習,遇到刺頭兒的“大戰”,趙殃總喜歡把氣氛渲染得很足,大有不弄死對手就是莫大罪孽的姿態。
老樣子,所有人都對這麼一個很有性格的師長再熟悉不過,趙殃最喜歡親自解說戰役部署,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之間他大冬天裡雖然開著空調可居然穿著t恤衫,鼓鼓的肌肉撐得t恤衫線條感十足,這還不打緊,這位打著燈籠找遍整個共和國空軍也再無二人的將軍,指揮作戰可用的不是什麼伸縮式的指揮杆,而是一把武士刀,這把刀是國防部長唐仁輝上將獎勵給他的一個日軍大將佩刀,中日朝鮮半島戰爭的shengli品。
於是乎,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將便拿著他那雪亮雪亮的武士刀,指著投影幕布上顯示的裡海空域態勢圖,扯著嗓子大聲說道:“現在的態勢很明顯,德國佬不知是什麼原因,反正是把咱們伊朗兄弟的一家民航客機給擊落了,咱先不說這事兒漂亮與否,但對於咱們而言可是難得的良機!”
死了人都還能高興的沒幾個,趙殃是人如其名,所以他大喇喇的話語倒是沒幾個人刻意咬文嚼字,所以眾人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根據戰區司令部的命令,我師當前任務是確保墜機海域的絕對制空權,同時司令還給咱們提了另外一個要求,那就是事發6小時後,德國佬哪怕一支風箏、一塊舢板,都不能出現在裡海公共空域和海域!”
說到這兒,趙殃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武士刀泛起了陣陣白光後,清脆的放在了桌上,趙殃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