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炮擊個兩三天,然後才開始對倫敦正式發起地面進攻,可誰知道,從早上八點許開始的大規模炮擊,一直**迭起的持續到了下午四點過,英國陸軍也有相當的炮火反擊,所以雙方的炮戰也是打得不亦樂乎,可下午就開始變化的天氣到臨近傍晚之時,天色就灰暗下來了,大有提前天黑的態勢。
天氣預報,這個對於德軍而言是有的,否則德國空軍也不會在下午放假,讓德國陸軍自己用大炮來收拾英國人,可畢竟技術條件有限,變化莫測的英格蘭島海洋氣候真要是要準確預判出天氣變化,那計算量就是一個超級難題,除非他們擁有每秒鐘峰值運算速度超過一萬億次的超級計算機,否則只能從經驗上判斷這鬼神莫測的天氣究竟會呈現出如何詭異的變化。
超級計算機沒有,德國空軍不知道倫敦地區的天氣何時惡化,所以就根本沒來,德國陸軍則沒有對天氣太過於挑剔,對倫敦的炮擊一直持續著,除非是暴雨,或者是發射藥都給淋溼了,否則根本不會影響到炮擊的繼續,換而言之,德國陸軍對倫敦的狂轟是勢在必行的。
嗚咽的炮彈群劃過天際,刮出一陣尖銳的死亡哨音撲向了預定的目標,這些目標都是之前由航空偵查結合城內德國特工們的努力,一併完成的英國陸軍佈防圖,本著“寧錯炸,別錯過”的原則,為了這場與英國的巔峰對決,德國可是準備了好幾個月,德國陸軍的炮彈非常充足,所以管它是不是英軍固定街壘、炮兵陣地、指揮部等,儘管用炮彈招呼便是。
德軍的炮擊是沒有派出炮兵觀測員的,所有參加炮擊的部隊都是嚴格按照射擊計劃而行事,每一門大炮都被細分了自己的任務區域和射擊炮彈基數,打完這個基數也就算是完成任務,因此倫敦的天空總是此起彼伏的傳來炮彈的呼嘯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房屋的坍塌聲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超過105毫米口徑的榴彈炮炮彈的威力都相當之大,成片的炮彈爆炸起來,大地都像是坐上了按摩椅一樣,晃動不已。
嗚…嗚…嗚…嗚…
又是一陣渾濁的尖叫,德軍的炮彈如蝗一般落下,而且一般都是大口徑炮彈,飛行速度快,壓根兒就不能像迫擊炮彈那樣,可以從炮彈飛行之時的破空聲來判斷炮彈的落點,所以每當能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反倒是最安全的,因為在聲音傳遞至耳朵的時候,其實炮彈已經落地爆炸開來了,只要還能聽到這種可怕的聲音,那就證明自己還活著。
活著,活著的人的確還不少,可不斷落下的炮彈,那可不是俏媳婦扭打時綿綿無力的愛撫,而像是遠古巨獸那陣陣有力的重錘擊打一般,地下深處的英國陸軍司令部裡,也能感受到德軍炮彈爆炸帶來的那種強烈衝擊,像155毫米口徑的榴彈炮炮彈和152毫米口徑的加農榴彈炮炮彈,這些炮彈爆炸威力都是極其之大的,零星幾顆落在司令部頭頂上,隔著厚厚的泥土層和鋼筋混泥土,都能感受到大地的輕微晃動。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炮彈雨,司令部裡連作戰指揮室的巨型沙盤都被震得搖晃,趴在沙盤前的英國陸軍元帥韋維爾,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感受到沙盤的搖晃,不禁有些失望的嘆了嘆氣,這打得是什麼仗,狂轟濫炸了七八個小時了,竟然還不消停;
“參謀長,德國人到底炮擊幾個小時了?”韋維爾元帥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
“剛好八個小時,德軍至少發射了五十萬枚炮彈”
聽到參謀長的回答,韋維爾在心裡估算了一下,衝著沙盤桌沿狠狠的砸了一拳頭,叫罵道——“狗*養的,炮彈就算均重為40公斤,***德國陸軍,就已經在咱們倫敦灑下了兩萬噸的炮彈雨”
“恐怕這樣的炮彈雨,還要下一段時間”參謀長傑斯納走到沙盤前說道,他指了指英格蘭島南面的樸次茅斯一線,說道:“德軍已經佔領不少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