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國到日本潛伏至今算算已經有十餘年時間了,這麼久沒有回到祖國,那神州大地的山山水水、那一片值得去用生命去熱愛的熱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西田義用浴巾蓋住了自己的臉,在思念的反覆中,他的淚水再一次無聲無息的流淌下來,一滴滴的溼潤在了浴巾上,而當這段懷念故鄉思念祖國的情緒潮慢慢褪去後,西田義終於深呼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思想集中在了當前的棘手問題上。
不得不說,納粹德國對核武器鍥而不捨的研究,以及日本對細菌武器窮盡一切的探索,是共和國始終不得不面對的兩大難題,而如今納粹德國有了核武器,日本也似乎在細菌戰方面造詣匪淺,人類世界如果真讓它們這麼玩弄下去,遲早人類集體玩完,到時候什麼稱霸世界、建立自由等等屁話都成了浮雲。
西田義沉思了,他不得不細細思考一下如何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是想方設法趕緊告知國內呢還是自己直接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阻止這次行動以免為美利堅合眾國帶來空前瘟疫災難,當然他也可以漠視著一切,因為他是軍人,“鐵娘子”馬麗華中將給他下達的命令中並未拯救美國人這一條,他可以不完成命令之外的其他事情。
當然,西田義當前內心深處最傾向於通報國內,小日本試圖對美實施的如此重大的惡性戰爭行為理應讓共和國知曉,畢竟共和國如今也是同盟國一員,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歐美白種人徹底滅亡?
不對,西田義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立馬像是觸電反射一樣迅疾的扯掉毛巾,刷的一下坐了起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不到一個小時前,北野政次口口聲聲說過一句——“能夠徹底治癒瘟疫的特效藥以及相應的防疫疫苗,憑藉支那的醫療科技水平應該很快就能取得攻克”,那麼根據北野政次這麼一個還算是有些醫學方面水平的禽獸推論來看,爆發並肆虐於歐洲的疫情始終在作祟,但卻在共和國以國際紅十字協會“人道主義”幫助之下並未演變成浩劫,可共和國出售的藥物卻根本不能徹底治癒,這到底是共和國那些醫學工作者確實是實力不濟,還是共和國有意為之呢?
西田義很快發現自己似乎小看了闊別了十餘年之久的祖國,如果真要是像禽獸北野政次所說的那樣,那豈不是整個瘟疫都有可能是共和國自導自演出來的人間醜劇?希特勒用核武器綁架了世界,共和國卻早已經用生物科技勒索了人類?
第二三六章 另一邊
夏威夷當地時間1947年4月23日晚20點許,正當日本駐夏威夷軍事司令部密謀攻擊美國本土之時,在相隔五個時區之外的美國首都華盛頓,在25米高的國會山上的那幢三層的平頂建築今時今日卻是格外的引人矚目,因為它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國會大廈。
國會大廈中央是一座高聳的三層圓頂,最尖端的圓形塔頂上,頭頂羽冠左手持盾右手持劍眺望東方的自由女神銅像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發光,大廈前的小廣場上,數萬計的美國人民自發來到了國會大廈外集會等候著,他們在祈禱、他們在祝福、他們在用最虔誠的言語向上帝訴說著內心深處的祈願,期待上帝能夠憐憫眾生賜予福澤。
然而,在象徵民主與自由的國會大廈裡,奇蹟卻並未發生,身體狀況惡化得已經不得不住院治療的羅斯福總統最終還是“被彈劾”了,羅斯福總統被送進醫院裡實施搶救且主治醫師宣佈羅斯福總統失去意識陷入深度昏迷那一刻起,時任美國副總統的哈里?s?杜魯門其實就已經開始以總統的身份接手整個國家事務,而今天在美國國會大廈所召開的國會,不過是走一個過場一個形式罷了。
毫無疑問,在美國民眾心中,羅斯福總統猶如一座豐碑般屹立於心,他為美利堅合眾國所做出的貢獻不亞於林肯總統,是羅斯福總統在全球經濟大蕭條之際挺身而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