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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我也對噴氣式飛機很感興趣,只不過……算了,二項的樣機試飛準備好的時候我通知你的,這些時間我們都忙於一項樣機的試飛工作,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會很快將工作重心轉移到二項上去。總之,人手不夠的前提下,我們只能盡最大努力。”
關於噴氣式飛機之類的問題,王助吞吞吐吐再久也不會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究竟該怎麼說才能將心中的意思完美表達出來,這一方面的能力確不如他在航空方面的造詣,所以就直接轉移了話題。
由於他無論是在自治政府內部,還是在工業大學,都是“信得過”的人,所以圖書館裡的授權等級是相對較高的,有空就看了不少不該出現於1920年這時代的東西,所以心裡自然是有些想法的,也不用理論計算也知道螺旋槳式飛機的前途是有限的,但他就是還不怎麼確定高層的想法,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自己的意思,但如今得到了張宇的首肯,自然知道以後該何去何從了。
王助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時候,遙遠的法國的某個地方,就有一些人是無論怎麼討論怎麼思索,勞心費神大半天,依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第七十五章 針對
“按照前些日子我們協商出來的結果,我們可以確立的是中方代表團務必向大會提出我們的合理請求!而且是必須……”
顧維鈞已經是第三次“造訪”亞美集團法國分公司,中國國內目前就以人民軍控制的地盤最大,實力也是最強的,尤其是他們有一家實力超強的集團,亞美集團在國際上具有很重要的影響力,變相賦予了自治區特別大的話語權。
直係軍閥最有勢力,掌握著被帝國主義國家們認可的中央政權,雖然實力不高不低,但作為“中央”,它還是有一定的國際發言權。廣州方面最有革命激情,但他們內部也是矛盾重重,在一個革命的旗幟下幹著軍閥割據的勾當。至於其他各派系軍閥,在國內都根本連資格派代表到歐洲都沒有,更不用說到了國際上會不會被認可。
由此代表廣州的王正廷用不著顧維鈞去鼓動,他根本就沒什麼主見也沒必要有意見,所以一心要在國際舞臺上為中國爭得一點利益或者說一絲公平的顧維鈞,只能試圖說服自治區的代表,在之前中方的代表團根本就不是一個團體,各自之間是君子之交,簡直平淡如水毫無共同話題可言,偶然的一次相聚才拉近了各自間的距離,當然也才讓其他的代表們知道了自治區的代表常駐地點,所以顧維鈞隨時都可以找上門來鬧騰鬧騰。
“合理請求?必須?”曹貴川用很是重的語氣說出這六個字,言語之間充滿著懷疑的口吻。示意顧維鈞還是喝喝茶好,自己品了一口之後搖搖頭說道:“顧大使如果真的想為中國爭取到一絲半點,我舉雙手贊成、盡最大力度支援。可你有沒有仔細想一想,義大利、日本,這倆個國家的代表該比我們中國有分量吧?可他們還不是一樣一邊涼快去了,美英法三國沒商量出互利互惠的方案出來,咱們這些弱國、小國,還是一邊等著為好!”
“可我們不向世人陳說出我們合理的請求、我們應得的待遇,又怎麼可能得到世人的重視,怎麼可能贏得列強們的讚許?”顧維鈞明顯很是激動,茶也不喝直接站起來和曹貴川說話。“我們是四萬萬中國人的代表,我們代表著中國的國家利益,我們……”說到最後,顧維鈞自個兒倒先詞窮了。
曹貴川也站起身來,徑直走到顧維鈞的面前,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你是不是想說,帝國主義國家必須廢棄在中國的勢力範圍、撤走軍隊和巡警,裁撤外國郵局、通訊機構,撤銷領事裁判權並歸還租借地、租界,恢復中國關稅自主權等等,甚至包括日本人的二十一條?”
“是!”顧維鈞非常乾脆的回答道,他就是有那個打算大會總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