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戲?
隔得不遠,林忱的表情分毫不差地落在她眼裡,他表情不像以前那麼淡漠,因笑著,倒顯得有幾分柔情。
趙淺淺不敢再看,臉瞥向側邊,忍了很久,看向外邊,黑色的橋車正在發動,轉眼就離開她的視線。
雨停了。
趙淺淺揹著揹包,坐上大巴,卻不知該在哪下車,這個城市已沒有她落腳的地方。好在銀行卡還有幾千塊,夠她對付一陣。
她找了家小旅館,先落腳,然後上網尋找房屋出租。她要求簡單,當天就尋到合適的。不過中介說是過兩天才能交鑰匙。
晚上,她睡在旅館,對面的霓虹彩燈透過簾子,投射在地面,光線不強,卻也讓她心煩氣亂。應該是她心本就是亂的。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她,拿出手機,給林忱發了簡訊:你身體怎樣,好點了嗎?
等了不知多久,手機也沒回音,趙淺淺睜眼看著天花板,凌晨才合上眼。
第二日,她去公司上班,王秘見她氣色不好,關切地說:“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