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淺淺看到名字,頭就暈了,滿臉胡腮的老頭,不是她不注重內在,而是她根本對歌劇不感興趣。
“這就是你帶我來的另一個地方?”趙淺淺仰看他。
林忱沒答她,直接就進去了,這是胎前教育,提前讓她培養點音樂細胞,他的孩子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劇院黑壓壓的一片,座無虛席,大師就是大師,趙淺淺也明白這個道理,她強打精神,睜大眼盯著舞臺,之所以睜大眼,是為著不讓自己睡著了。
演唱開始,她聽了幾句,就開始分神了,先是看林忱,人家專心著呢,再看四周,就沒開小差的。然後發現一件事,和平常看電影不同,這裡就沒人吃零嘴。趙淺淺無奈只好繼續盯著舞臺。
大師的聲音在劇院上空迴旋,趙淺淺的耳朵都要震聾了,而四周的人如痴如醉,跟吃了迷魂藥樣。悲劇了,她就是個俗人,完全不能接受這高雅的文化。
趙淺淺想溜號,看眼林忱,小聲說:“我去洗手間。”
“正好,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