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見血,就已經救下兩個孩子,藍衣孩子非但不感激,一橫竹棍,指著走在前面的雲乘風呼道:“都怪你,否則我可以痛痛快快打一架……”
雲乘風淡淡而笑,一招手,便有天下會弟子上前,欲要把他架走。
誰料藍衣孩子以竹棍當劍,凌空一抖,急如暴雨,上前的弟子舉刀劈去,忽然乍失人影。藍衣孩子騰地跳出,竹棍再點,登時就打翻了一人。
此時不等吩咐,秦霜已經一拳轟出。
天霜拳冰勁刺骨,拳未出,勁先到,藍衣孩子只覺面門氣緊,已被震翻在地。
若不是雲乘風抬手阻止,秦霜收拳回來,只怕一拳就能結果了他的小命。
“算了,兩個小屁孩。懲戒一下就可以,我們先上凌雲窟要緊。”
走出幾步,暮然步驚雲冷冷盯著白衣孩子手中的大刀,疑惑說道:“大師兄,這孩子手中的大刀有些奇怪。”
“是嗎?”雲乘風轉頭,凝眼望去,果然感覺那柄刀身之上傳來森森寒氣。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男孩把大刀往懷裡一縮,“我叫聶風!”
“還有我,我叫斷浪!”那邊的藍衣孩子竟然還沒有被打怕,也跳出來說話。
雲乘風嘿嘿一笑:“霜師弟,雲師弟,你們一人拿住一個,把這二人一起帶上山去。”
忽然見到聶風斷浪,雲乘風便打起了二人父親的主意,他知道火麒麟兇猛異常,只怕到了必要之時,還真用得上這兩位孩子。
兩小孩心裡不爽,可秦霜、步驚云何等厲害,運勁抓出,提起來就向樂山行去。
行將上山,翻過一處山頭,遠遠就聽得見江水滾滾,江水邊上,一尊高達十多丈的大佛凝立在側。兩個人影躋身佛頭之上,正打得不可開交。
“聶人王,你以柴刀對我,莫非不把我看在眼中。你的雪飲呢?雪飲不現,休想我拔出火麟劍……”
來的剛剛好,這兩大高手的對決還在進行著。
聶風看見了父親連遇險招,揚聲叫道:“爹,雪飲在這裡,你一定不能輸!”呼叫之間,他竟然掙脫出步驚雲的束縛,步子一跨,急向打鬥中的二人奔去。
步驚雲意欲去追,雲乘風抬手製止。
斷浪見了父親,也揚身叫道:“爹,快來救我……”
雲乘風也擺手吩咐:“霜師弟,把這小子也放了吧!”
他此時關注江水,江水已經淹沒了大佛腳掌,波濤滾滾,還在飛速的上漲。
水淹大佛膝,火燒凌雲窟。
雲乘風知道時間不多,也顧不上關注打鬥的二人,立即帶人前往凌雲窟埋置炸藥。
他知道這二人必要被火麒麟擒走,所以不擔心拿不到火麟劍和雪飲刀,只擔心自己能否重傷火麒麟。
他不指望炸藥能炸死火麒麟,但是隻要傷了他,自己就有把握擒殺。
打鬥中的二人已經發現這邊出現的人群。
但是兩人本在酣鬥中,眼見自己的兒子無礙,也無暇他顧,只在瘋狂對招。
秦霜步驚雲也不知道雲乘風為何要在凌雲窟洞口埋置炸藥,但相信大師兄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也不多問。
雲乘風看著江水又漲高了一尺,心尖兒也跟著提起來。
此時聶人王已經從聶風的手中拿到雪飲刀,二人打鬥更烈,刀劍之芒縱橫數丈,四周風聲大作。
斷浪瞧著爹爹,拼命呼喊加油,聶風則靜靜坐在地上,似乎他知道父親一定會贏。
步驚雲終於耐不住了,說道:“大師兄,我們還不動手嗎?趁他們打鬥激勵,就該從側面出手,一舉奪下刀劍。”
秦霜不以為然,“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