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森林,是那麼柔順、光滑,又探到一塊沼澤,是那麼潮溼、溼潤。在昆保的闖入下,那裡變得越來越溼,簡直如洪水氾濫成災。
秀渴望昆保的進入,渴望那種久違的快感。
“快,快……。”秀有些情不自禁。她的身體、思想、靈魂完全沉醉在美好的快感之中。
昆保非常急迫地脫掉了秀的棉褲。秀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張開,她在等待、在渴望幸福時刻的到來。
昆保俯下身,注視著世界上最為神秘,最為吸引人的地方。那裡呈現著一朵美麗的鮮花,它使人陶醉,使人迷茫,使人著迷,使人留戀。又像是一個深潭,流著潺潺的細流,等待心愛的人來這裡清洗。昆保已經按耐不住,沒有太多時間去欣賞這人間美景,他快速進入。原始的本能,原始的快感,原始的發洩,帶來了彼此的快樂、高興、幸福。昆保像一頭雄獅在森林裡馳騁,猛烈地嚎叫,猛烈地放縱著。秀感覺到他馳騁的快樂,他非常有力,秀整個身體完全失去知覺,任憑他在深潭裡探尋,撞擊。秀的兩條腿不再是自己的,整個身體不再是自己,任憑昆保翻來覆去,永遠不要停下來,像這樣永遠進行下去該是多好啊!昆保不停地抽送著,秀極力的迎合著,昆保感到有一股暖流從腰間迅速流過,自己在膨脹,他想剋制它,它卻變粗變得更大,山洪要爆發,昆保抽送的速度在加快,秀的快感聲一陣勝似一陣,她用手揉著雙|乳,擺動著屁股,時而關閉深潭,時而開啟深潭,收縮自如,時緊時鬆,昆保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腰身一挺,在一陣狂嘯聲中,山洪爆發了,一股暖流迅速進入秀的體內。昆保感覺到自己不能動,神經網路像是此刻停頓一樣,腦裡一片空白,腿也發軟,全身發癢。秀不由的緊緊夾住它 ,怕失去它,還在不停地扭動著屁股。昆保緊緊的抱著秀,昆保完全地釋放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一切是那麼新鮮、那麼刺激、那麼神秘,希望自己永遠停留在秀的身體裡,一輩子和她長相廝守。
秀髮出陣陣呻吟聲,她仍停留在那美妙地氛圍中。
原來女人是這麼奇妙,神奇。昆保在心理不由感嘆。
一陣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之後,秀像是醉死一樣,完全沒有清醒。昆保依然俯在秀的身上,繼續著溫存。秀的身體太有吸引力,昆保感到自己對她的身體有一種痴迷,已經離不開。秀在愛的快感中終於到達彼岸,她半抬起頭,望著眼前的昆保,眼中流露著絲絲愛意,用手撫摸著昆保的頭髮,這麼英俊富有力的男人,居然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自己如沒有這個家真願意和他一起……。
秀拿過衣服準備穿衣,也將昆保的內衣過來,幫昆保穿上。這時她看到昆保的寶物又一次充滿著朝氣,又負有戰鬥力。她用手輕輕地撫摸,又用手輕輕地捏緊,上下摩擦,它迅速有反應,它抬起頭,似乎在等待命令。秀用嘴輕輕的含著它,用舌尖摩擦著。昆保感到從來未有的爽快,昆保又一次猛地抱起秀,面對面,用堅硬的下身緊緊頂著森林的下方。秀卻用手將昆保輕輕的推開,轉過身,趴在麻袋上,將屁股高高地翹起,伸手將昆保的寶物緊緊握住,幫助他進入。昆保看到如此白白的屁股,又有性感,昆保擺好姿勢,在秀的引導下,再次進入,這一次的感受又是從未經歷過,自己的兩半球,在性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摩擦著,簡直是一種享受,他又伸手將秀的Ru房緊緊握住,由於這種姿態,秀的Ru房顯得更大,一個巴掌握不住,自己像是拉石磨一樣一來一回,發出陣陣撞擊聲,那麼清脆。昆保再次碰到深潭裡暗礁,每碰一下,自己有一種痛楚和無比的快感,每碰一下,秀也會發出痛楚地呻吟聲和無比的快感。她左右擺動著,昆保左右碰壁,撞過去,彈回來,衝過去,頂回來,來來回回,昆保醉了,他又像是騎手一樣,在左右擺弄著自己馬,時而前進,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