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怎麼都沒看到:“我怎麼沒見到老人家?”
他看了她一眼,眼底笑意更深:“你要見著他才奇怪了。”
白筱立刻明白了他的話,佯作生氣地瞪他,他拉過她的手:“這麼想見,,明年春節,帶你回老家去掃墓。”
嬰兒房的房門又悄悄地開了。
白筱跟鬱紹庭齊齊回頭,一顆小腦袋伸進來,‘咦’了一聲:“你們怎麼還不睡覺?”
小傢伙穿著睡衣,蹭到嬰兒床邊,小肉手趴著床欄,忽然踮起腳,碰了下鬱景承小朋友的臉蛋,鬱景承立刻咯咯笑了,白筱心頭一陣柔軟,拉過鬱景希到自己的懷裡,有點矯情地問了一句:“喜不喜歡弟弟啊?”
鬱景希重重地點頭,又瞟了眼床上的孩子,輕聲嘀咕:“要是能再瘦點就好了。”
“你小時候,比他還胖。”鬱紹庭突然道。
“可是奶奶說,爸爸你才是我們父子三個裡,小時候最肥胖的。”
鬱紹庭:“……”
白筱摟著大兒子,看到吃了癟的男人,笑靨如花,轉頭,視線落在床上,前所未有的幸福、安寧。
……
二十八歲那年,白筱誕下一女,單名一個嫻字。
【鬱白番外完】
 ;。。。 ; ; 鬱景承小朋友滿月酒那天,晴空萬里,一大早就在床上畫了一張幅員遼闊的地圖。
“鬱景承!”白筱掀了被子,看到自己溼漉漉的睡裙,有點頭疼。
大名‘鬱景承’、小名‘鬱煜煜’的胖傢伙,仰躺在床上,底下裹著的尿不溼沒了蹤影,聽到聲音扭著小腦袋瞅向白筱,眼神無辜又迷茫,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一件壞事。
最後,那塊尿不溼在鬱紹庭的睡褲上找到,牢牢地粘著,讓白筱哭笑不得。
“媽媽生氣了,到爸爸這裡來。”鬱紹庭也不管自己被尿溼的褲子,抱起蹬著腿的小兒子去了衛浴間洽。
聽著衛浴間裡的嘩嘩水聲,還有男人低聲軟語的低沉嗓音,白筱聽著聽著,睡意也沒了,索性也不再賴在床上。
一個月過去,她腹部的刀傷已經沒多大礙,加上最近都有做健身鍛鍊,恢復得很不錯鈐。
把薄被放到沙發上,白筱扯掉髒床單,丟到衛浴間旁邊的竹簍裡。
鬱紹庭已經幫孩子擦好小屁屁,拿了一塊尿布,利索地給孩子換好,動作很上手,這一個月內,只要他在家的晚上,偶爾把孩子抱來一起睡,白筱休息得早,基本都是他在帶孩子。
鬱景承小朋友任人宰割,換尿布穿褲子時也不鬧,只不過輕輕哼唧了一兩聲。
白筱靠著衛浴間的門,看著鬱紹庭把兒子抱在懷裡,他的眉眼溫柔,哄孩子的語氣很耐心,往日裡雷厲風行的大老闆形象蕩然無存,彷彿僅僅是一個初初為人父又心懷忐忑緊張的普通男人。
如果說景希的出生,是一個猝不及防的意外,那麼鬱煜煜的誕生,讓他真正去體味怎麼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其實對白筱而言,何嘗又不是這個道理?
那時候,她自己還不諳世事,又身處那樣的環境,即便把孩子給她,她未必會比當年的鬱紹庭做得好。
床頭櫃上擺了一個空空的奶瓶。
昨晚上,鬱景希把大半瓶水給弟弟喂下,才歡歡喜喜地回自己房間睡覺去的。
白筱瞧著席夢思上的水漬,捂了捂自己的額角,已經無法再去考究,小傢伙誘哄弟弟喝那麼多水是不是故意的。
……
鬱景承小朋友被李嬸抱去拉了便便,再從洗手間出來,眯著眼,一張小臉看上去更加神清氣爽。
作為今天滿月酒的小主角,鬱老太太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