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裳,再說了,那不是有鐵牛幾個在呢嗎?一群光著膀子的大男人,我去合適嗎?”王小丫見周不凡又攆自己了,嘟著嘴就是一瞪眼。
周不凡:“行了,行了,那你去淘些草木灰來,總行了吧,幫著你嫂子給那些樹皮換換水。”
“啥?又要我去給那些臭樹皮換水?我不去,不去!!”王小丫氣呼呼的給了周不凡一記粉拳,就去幫著魚塘那邊的趙怡然割草餵羊去了。
抬頭看看天色,周不凡決定明日進城再去天香樓賣一次魚,順帶買些米糧、酒肉回來,今後也不再僱人專門打魚了,也好騰出兩個人一條竹筏,往回運輸礦石。
首先,河裡的魚越來越少,禁不住他長久無休止的打撈。
其次就是,打魚賺的實在是有點少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再說了,今後大規模的開始了那些產業,河裡的魚只能會越來越少,甚至會絕種,為啥呢,因為他的那些產業可都是會產生大量廢水的。
先不說別的,就他現在泡著的那些樹皮,那可是他用來實驗造紙的,若是實驗成功,今後大量生產,那能不產生汙水?
就不用說鍊鐵冶銅了,就是後山燒磚,也離不開水啊。
好在,村裡的那些建設現在還能夠自給自足,暫時不需要他掏錢,各家除了較以往忙碌了些之外,依舊是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家日子,該種田的種田,挖野菜的挖野菜。
只是,那些給他做工的人越來越多,到時候他得給大家發錢糧,所以他必須得加快賺錢的力度。
吃罷午飯,周不凡正在樹蔭下的吊床上閉眼休息,那邊的鐵匠作坊卻是濃煙滾滾叮叮噹噹,在這炎熱的中午顯得格外刺耳。
突然間。
幾個孩子慌里慌張推門而入,一進院子就大聲喊叫起來,“凡叔,不好了,不好了,孫家村打上門來了。”
周不凡心裡咯噔一下,孫家村打上門來了,怎麼回事?難道是為了那個孫二賴子的事情?
不對,莫慌,那孫二賴子又不是我殺的,再說了也沒外人知道這事兒啊,周不凡穩了穩心神,看了一眼來人問道:“孩子,別慌,慢慢說咋回事?族長可知道?”
“凡叔,族長他們都在村後呢,族長爺爺叫我來喊你的,孫家村的說咱挖斷了他們的溪水,他們那沒法澆田了,這才帶人找上門來的,現正在村後與咱們理論呢……”
周不凡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說:原來是這麼個事啊,我還以為為了那二賴子呢。
其實這事吧,也怨不得人家找上門來。
後山總共就那一條溪流形成的小河,周家村為了開挖護莊河,一直來都是沿河開挖泥土燒磚,這不僅加深了原來的河道,還改變了河水的流向。
雖然後山這條小河對於周家村的農業生產沒啥用處,但下游卻是流經隔壁孫家村,孫家村那邊有一片田地可是靠著這條不起眼的小河澆灌的。
結果現在就是,周家村這邊一挖一改,孫家村那邊就徹底斷流了,眼看著地裡的莊稼要旱死了,孫家村的幾戶人家就沿河而來,想著來這邊看看什麼情況,是哪裡因為山石坍塌堵了啊,還是咋回事,若是因為山石坍塌堵了也好及時的疏通一下。
至於說是周家村的人從中作祟,他們卻是想都沒想,因為他們也知道周家村這邊的情況,後山這一帶,周家村壓根就沒法開墾成片的田地出來種植。
孫家村的幾戶人家沿著乾涸的河床一路而來,愣是連個水坑沒有遇到,一路上全是皸裂的裂縫。
直到來到周家村村後,看到了那條早已改變了流向的小河流,光著膀子開挖泥土的人群和那一排排碼放好的磚坯,他們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周家村在這裡建了磚窯燒磚,大肆開挖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