蟆醃製上,然後他又去切起了羊肉,同樣用細鹽佐料醃製在盆裡。
那邊的趙怡然已在醃製摘了翅膀的知了,院中的王小丫還在奮力的削著竹籤,趙怡霖則在準備今天的晚餐,正彎著腰趴在鍋臺上,一樣樣往鍋裡放著。
周不凡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趙怡霖,“怡霖吶,你先去幫表妹削一些竹籤吧,今晚咱們換個花樣,這些晌午剩下的菜,晚會兒稍微熱熱就成。”
趙怡霖不禁有點愕然,心中暗道:夫君說啥?今晚要跟我換換花樣?難道夫君又琢磨出來啥新花樣了?
趙怡霖不禁想起某些時候的情形,臉頰微微一紅,‘哦’了一聲,出了灶房幫王小丫去削起了竹籤。
周不凡哪裡知道,他只是這麼一說,自己媳婦兒就想多了,若是被他知道媳婦方才的想法,定然會哈哈大笑幾聲,然後……
趙怡霖一邊削著竹籤一邊想,夫君說那話是啥意思呢?難道要用這些竹籤……?
一念及此,趙怡霖心中不禁打了個哆嗦,太可怕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她很快又搖頭否決了自己所想,不會的,定然不會的,夫君待她們姐妹極好,從來沒有打過她們,怎麼會用這長長的竹籤來……捅呢?
周不凡來到王小丫身邊坐下,順手拿起王小丫腳下的刀子,“那個表妹啊,你跟你怡然嫂子去拿幾個火盆過來,順便多拿一些木炭過來,記住啊是要木炭,千萬不要拿石碳!”
“哼,我就要拿石炭,石炭耐燒!”王小丫吐吐舌頭拉著趙怡然去了鐵匠作坊那邊。
“夫君,你方才在灶房裡說~,說~”趙怡霖見身邊沒人了這才斷斷續續的張嘴。
“說啥?”周不凡滿不在意。
“夫君方才說,今晚換個花樣,可又叫奴家來削竹籤,莫不是夫君要用這長長的竹籤來~、來捅奴家?”趙怡霖偷偷看著周不凡問出了內心所想。
周不凡一愣,手上動作一滯,心說:我擦,什麼鬼,哪跟哪啊,用竹籤捅啥?我串肉串不用竹籤用啥?不過他隨後就明白了過來。
只見趙怡霖拿著一根竹籤在自己腹部比劃一下,隨後小臉就變了色,結結巴巴的說:“夫,夫君,這~這一根進去,奴,奴家怕不是就死了,奴,奴,家怕、怕、怕疼。”
周不凡不禁啞然失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樑:“你想啥呢,為夫說的是串肉串、烤肉吃,這肉不串起來,怎麼放在炭火上烤,難不成還能用手捏著在炭火上烤呀?哈哈……”
趙怡霖一聽,瞬間大囧,原來夫君說的是烤肉啊,哎呀,丟人啊,我這是想哪去了,居然以為夫君他要那啥呢。
周不凡心說:你可真敢說,這麼長一根竹籤捅進去還不得疼死個人啊,你夫君我是那麼變態的人嗎?
“哎呀~,夫君~”趙怡霖低頭繼續做事,臉上一抹嬌羞,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丟人啊。
“哈……哈……”周不凡笑著起身去了灶房,端來醃製好的青蛙肉、羊肉。
“吶,這樣,一個個的串上去,注意別扎到手。”周不凡拿起一根竹籤,示範著串羊肉、穿蛤蟆。
拿著火盆木炭回來的趙怡然、王小丫,也加入了串肉串的工作,周不凡串了一會兒,就去了灶房。
點火,起了油鍋,將醃製好的知了煎炸了一些,盛放在盤中,準備待會兒下酒。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擦黑,各家都已冒起了炊煙,勞作了一天的人們陸續歸家,天上的蝙蝠也已出來覓食。
周不凡家的院中燃起了幾個炭火盆,每個火盆上都架著一把筷子粗細的竹籤,炭火隨著微風忽明忽暗,發出陣陣熱浪,冒出嫋嫋白煙。
‘嗞啦,嗞啦。’
一滴滴肉串上的汁液滴落下來,燃起黃紅色的火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