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小凡去後山的話,咱們應該去村後啊!”
圍觀的族人你一句我一句,各抒己見,也不知是哪個喊了一句:我去喊族長!
“夫君啊,夫君……”
趙怡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得昏天暗地。
雖然人們都在勸慰,但她又不傻,這麼多事情串在一塊兒,想來夫君怕是遭了不測,當即心如刀絞嚎啕大哭。
“夫,夫,夫君,或許沒事,姐姐忘了上回。”趙怡霖流著淚水拍打著哭成淚人的趙怡然,嘴上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話語。
“凡子家的,莫慌!小凡這孩子定然沒事的,你倆快去做些飯菜,這麼晚了他定然還餓著呢。”火急火燎趕來的老族長對著二女如此說道。
“你們幾個去把族裡青壯全部喊來,男子一部分去村後盯著,一部分人去村口,再就是問問有哪個今天看到小凡沒有?今晚族裡所有青壯值夜,以防那大蟲進村傷人……”老族長對著一眾族人下發一道道命令。
沒過多久,整個村子全都動了起來,就連那些半大孩子都加入了行動幫著在村裡找人,可是村子就這麼大,周不凡又不是小孩子玩藏貓貓故意躲著不出來。
此時的周不凡正行走在山林之中,哪裡知道村中發生的這些事情。
自他走出密林才想起還沒去接媳婦兒,便一刻不停的朝著周家村而回,可是山路難行,一些夜間活動的動物也開始出來覓食,他雖然心急,但走的卻也不快。
好在手裡有隨時待發的弓弩,也有鋒利的矛,要不然這荒山野嶺的還真點的滲人。
周不凡腳步匆匆一刻不停,周家村人聲鼎沸,人人行色匆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可是愣是不見周不凡的影子。
一番尋找無果,週二狗不由一嘆,“哎,牛哥,凡子兄弟待咱不薄,我回去取矛上山去尋他,你去不去?”
周大牛眼珠子一瞪,一拍胸脯:“去!我去拿斧頭,咱哥倆一塊,今晚說啥也得把凡子兄弟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遇到那大蟲,大不了拼了,就算死,我也要剁它幾斧!”
週二狗回家取了許久未用的長矛,臨行前回頭朝著自家院子深深瞅了幾眼,他知道今晚這一去有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周大牛回家直奔柴房,摘下掛在牆上的斧子,來至門外看了一眼門前的磨刀石,一屁股坐下蹭蹭蹭的開始磨起斧頭。
“大牛啊,自個注意點,多多留神,早些回來。”周老爹聽到院子的動靜出門一看竟是兒子在磨斧頭,哪裡還不明白兒子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
“哎,兒知道!”周大牛抹了抹刃口起身離去。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周老爹內心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重重一嘆,倒揹著手朝村口而去。
周不凡家中二女已經煮了粥,至於菜,去割了一把韭菜撒上細鹽揉搓揉搓,就這樣當醃菜吃了,此刻二人哪有心思去想吃的事,若不是族長說夫君回家要吃,二人是決計不會在這煮飯的。
“姐姐,你在家煮飯等著夫君回來,我隨兩位哥哥上山去尋夫君。”趙怡霖丟下一句話回屋取來了自己的小手弩。
趙怡然猛地起身,“等會兒,我也去!”
趙怡霖搖搖頭一把拉住趙怡然的手,“姐姐,夫君肯定一天沒吃飯了,咱都走了,夫君回來吃啥呢?再說了,那山上可有大蟲,此一去怕是兇險萬分,萬一我回不來了,等夫君回來的,姐姐可要早點給夫君傳下香火!”
“不行,我也去,要不你留下,我去!我比你射的準!”
趙怡然掙脫開趙怡霖的手轉身回屋也拿來自己的手弩,嘎巴一聲拉上弩弦。
院門外
周大牛扯著嗓子對眾人高喊:“諸位族人!小凡可待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