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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怡霖姐姐在喊!”小花支稜著耳朵一骨碌坐了起來。
趙怡然沒做多想,披上外衣,翻身下床,正準備穿鞋呢,卻聽小花又道:
“不好了,我聽見怡霖姐喊,說啥姐夫摔倒了、不動了,姐夫是不是摔死了啊。”小花這丫頭出溜一下跳下床,敞開房門就奔了出去。
趙怡然微微一愣,心中就是一驚,暗道一聲大事不好。
此時,她哪裡還顧得上抹黑穿鞋,緊隨其後,光著腳丫子跑了出來。
待到趙怡然趕來,俯身一看,這才放下心來,心說:還好,還好,幸虧沒有意外,只是虛驚一場。
原是周不凡因為醉酒摔倒,趙怡霖一人拉扯不動,並不是說他不會動了,只因隔得距離較遠,幾人沒有聽清而已。
倘若周不凡今天真的出了意外身死,那她們姐妹幾人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這份家業自然也就沒了,畢竟她們家可是族人眼中的肥羊,這同族間吃‘絕戶’更是屢見不鮮。
兩位表妹倒也還好,兩位舅舅自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人,自會護她二人周全,衣食無憂。
可是,她們姐妹二人呢?孃家只是窮苦的莊家人,除了種田,哪有什麼安身立命的本錢,以後只怕是要落個流落街頭,任人欺凌的下場……
“夫君?夫君哪裡疼痛?”趙怡然蹲下身子問道。
“表哥,來,起來!”王小丫俯身去拉扯他的另一隻胳膊。
嘿,哪知這老色皮周不凡,竟然嘿嘿一笑,一仰頭,舌頭一伸,舔了一下那顆誘人的紅櫻桃,頓時將王小丫氣的不輕。
趙怡然:“夫君,奴家扶你起來。”
幾女七手八腳一起用力,這才將周不凡給拉扯起來,一陣微風拂過,他的酒勁兒略微清醒了幾分,在幾人前呼後擁之下,這才回了房間。
“天色已晚,兩位姐姐回去歇著吧,夫君交給我二人服侍便是,姐姐無需擔心。”待將周不凡扶上床,欣兒立馬對著屋內的趙氏姐妹倆說道。
既然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姐妹二人自是不願多待,尤其是站在門框處的趙怡然早就想離去了。
此時,周不凡斜躺在床上,雙眼迷離的拉扯著王小丫,豬頭亂拱、一雙豬爪到處亂抓,見此情景,她急忙一把將跟在後面的妹妹小花給推出了門外。
可這小丫頭,心裡還在唸著她的姐夫,伸著脖子、探著頭,非要擠進來一看究竟,可是自家姐姐卻是伸手將她攔在了外間屋,說啥也不叫她前進半分。
正在小丫頭著急之際,趙怡然卻是拉扯她的手臂,將她拽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