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
扭頭去看,周不凡心裡一驚:咦?居然是幾隻母蚊子。
不對啊,我啥時候能看清這蚊子的公母了啊。
好巧不巧的是,他看的方向正是兩女幹活的地方,凝神望去,眼前沒了遮擋,白花花一片映入腦海,昨晚吮吸的烙印還在,那誘人的峰巒……
周不凡一陣口乾舌燥,猛地吞嚥了幾口口水,回過頭來繼續忙手頭的事情。
周不凡:咦,剛剛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了,要不然怎麼能看到衣服裡面,還隔著這遠,又是晚上。
可是當他再次凝神看去的時候,他又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幾經驗證,就連草棚下,扣在鍋裡的肉,只要他想看也能看到,但持續的時間卻不長,時間久了眼睛會發酸發澀。
周不凡:我靠,老子這是透視眼了啊,但這有毛用啊,這個朝代又不能賭石開翡翠,要是為了偷看,哪有進屋脫光光來的實用,實在雞肋!
“娘子,你們拿些細麻繩過來,我教你們個手藝,咱家以後說不準就指望這吃飯了。”周不凡鼓搗著手裡的梭子。
“哎,來了。”兩女見周不凡說的煞有其事,急忙放下手裡編了一半的草鞋,急火火的拿來麻繩。
“夫君,這是啥?”看著手裡竹片削成的梭子,兩女開口詢問。
“這東西叫梭子,跟你們縫衣服的針差不多,我教你們織網……以後咱家能不能吃上飽飯,就靠這東西和你倆的手藝了。”周不凡教兩媳婦兒織網。
“夫君,咱有地籠?為何靠這?”趙怡霖問了一句。
“那地籠只能抓魚,這網還可以捕獵,再說了,這網可厲害的很,使用方便不說,抓的魚也多。水面越大越好用,地籠就不行了。”
“我倒是聽爹爹說起過,那些河裡捕魚的大船上,都有打魚的大網,一網下去能打不少……”趙怡然插了一句。
“夫君,這可是一門能傳家的手藝啊,你怎麼就教給了我倆。這萬一,萬一被人偷學了去,豈不壞了夫君的好事?”兩女一邊學著織網,一邊小聲低語。
周不凡微微一笑:“你倆是我娘子,算不上外人,不教你倆,我教誰?難道叫夫君我親自織網?夫君我還要做別的事情呢。”
“夫君放心,我們姐妹倆手腳麻利,會盡快將漁網趕製出來的,趁著現在多捉一些,拿去換糧。冬天天寒地凍的,怕是不易……”趙怡然一邊幹活一邊說,一旁的趙怡霖也是點頭附和。
這一點周不凡也知道,靠著捕魚過活兒,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尤其是寒冬臘月的時候,河面結冰,要想捕魚就難了,掙錢存些糧食才是王道。
三個人幹活速度就是快,僅僅小半夜,就編織了一大塊漁網,按照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幾天,他的撒網就能織好。
到時候,拎著這陷網河邊湖邊的一撒,那還不是大把的魚啊,比那些小地籠快多了,這可都是銀子,都是糧食。
“啊~”
周不凡起身,伸伸胳膊伸伸腰,打了一個哈氣,兩女也是一臉睏意。
“回屋睡覺,明天在弄吧。”周不凡朝著屋子而去。
“夫君先去睡吧,我們倆在織會兒。”趙怡然打著哈欠回道。
“你倆不來,夫君我如何睡的著呢?”周不凡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卻怎麼看怎麼猥瑣。
趙怡然俏臉一紅,“奴家先去洗洗。”
“姐姐先去,我收拾一下這裡。”趙怡霖倒是看的開,臉不紅心不跳。
“那妹妹快些啊。”趙怡然離去,沒多大會兒,草棚的角落裡就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
“怡霖過來。”周不凡去而復返,一屁股坐在竹凳上,對著剛忙完的趙怡霖勾勾手。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