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去,那咱們走吧。”周大牛轉身朝著河堤小路而去,週二狗扛著他的矛緊跟其後。
周不凡回桌繼續喝粥,“後山野菜多嗎?”
“多是多,人也多,能挖到的就不多了。”趙怡然小口嚥下魚湯回道。
趙怡霖咀嚼著飯,點頭表示同意。
周不凡:“那你倆今天別去後山了,在家織網咖。”
端起碗,喝掉最後一口湯水,就連粘在碗底的一個菜葉都沒放過,周不凡放下空碗起身離開。
“我看今天咱們仨加點緊,這漁網今天就能織好。”周不凡扒拉著吊在樹樁上的漁網,一邊檢視一邊說。
“聽夫君的。”這回倒是趙怡霖率先發聲。
“可是咱吃啥,家裡沒野菜了。”趙怡然滿臉擔憂。
“咱地籠裡不有的是魚嗎。”周不凡淡淡開口。
雖然這缺油少鹽的魚,並不是多麼美味兒,但也比那野菜強的多。
飯吧。
周不凡繼續打磨他的石條,兩女繼續低頭織網,三人各忙各的,誰也不說話,只是那小眼神兒卻時不時的瞥一眼對方。
“你倆看到地上那條線沒,織到那就夠了。”周不凡指了指二女面前他劃在地上的線條。
“那這差不多了啊,就差一點兒了。”兩女揪了揪漁網,檢視了一下長度。
“啊~”周不凡站起身伸了伸腰,長長吁了一口氣。
“來,我教你倆綁墜子。這樣……”周不凡又開始教媳婦兒往上面綁墜子。
三人一陣忙碌過後,周不凡找來幾根手指粗細的麻繩,使勁拽了拽試了下結實程度,然後綁在了漁網的最前端,當做拖拽的拉繩,一張最原始的撒網就收工了。
在前世,這樣的撒網,三米的,他可以很輕鬆的拋灑,但那都是尼龍繩編織的,不會吸水加重分量。
這麻繩編織的吸水後會變重,而且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不然漁網就會腐爛。
周不凡在院子裡空掄了幾次,感覺還算是湊合,這具身子掄起來稍有點費力。
“走,去河邊試試。”周不凡拎著漁網在前,兩女拎著木桶跟在後面。
一個挖野菜回來的婦人,“小凡這是帶媳婦去幹啥?”
“去河邊試試,打魚去。”周不凡腳步不停。
“你說他能打到魚嗎?”
“我看夠嗆,不過也不一定。”
“他拎著的玩意兒要是能打到魚,我就跟他姓!”
“切,你跟他姓不也還是姓周!咱全村都姓周。”
一群在河邊摸魚的半大孩子們竊竊私語,盯著站在河邊挑地方的周不凡議論紛紛。
“行了,快點摸魚吧。摸不到吃啥啊。”孩子王狗剩子發了話。
“對對,咱摸咱的,他捉他的。”一旁的鐵牛急忙對著小夥伴們說了一句。
洗衣服的婦人們也不時抬頭看看這邊,滿臉好奇,都不明白周不凡手裡那一團麻繩怎麼捉魚。
“譁~”周不凡掄出了漁網,漁網瞬間入水。
周不凡抖了抖手裡的拉繩,將漁網拖拽上來,不用去看,只憑手感就知道,這網裡絕對有魚,而且數量不少。
“魚,有魚。”
“哇,好多魚。”
兩女咋咋呼呼興奮上前,撩開漁網,往木桶裡裝魚。
周不凡看了一眼,大約有十來條的樣子,其中還有幾條大魚,這可比地籠裡抓的大。
那邊摸魚的孩子們也不摸魚了,一個個撒丫子往這邊跑,婦人們伸長了脖子觀望。
“哇,凡叔真厲害,一下弄了這麼多。”
“凡叔是讀書人,這法子肯定是書上學的。”
“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