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三爺稍等。”荷官賠了一個笑臉。
周不凡凝神朝著骰盅看去,居然是小。
“啪!”荷官正要伸手開盅,一吊銅錢拍在小上。
下注的不是別人,正是周不凡。
“小子新來的吧,敢跟三爺作對?”刀疤男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不凡。
“賭坊有賭坊的規矩!既然想玩,就得守規矩!”周不凡看了一眼刀疤臉,淡淡回了一句。
“少他孃的囉裡囉嗦,快點開!”刀疤臉擼了擼袖子。
“一二四,小~”荷官開盅。
“真他孃的晦氣~”
刀疤臉正要再次掏錢,一個小弟模樣的人跑了過來,趴在刀疤臉耳邊一陣低語,刀疤臉急忙起身跟著離去。
“兄弟,方才那人是誰啊?”周不凡指了指座位,詢問一旁方才與他一起贏了錢的老漢。
“小子新來的吧,連他都不認識,那可是黑風嶺的三當家,沒聽到都喊他三爺嗎?”老漢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周不凡。
“啥?黑風嶺?他就不怕被人捉了送官請賞?”周不凡滿臉震驚,這個朝代的山匪都這麼牛叉嗎,大白天的居然敢大搖大擺進城消遣。
“哼,誰敢啊,先不說抓不抓的住,就是抓住了,只怕是有命賺沒命花啊……”
“哎,我跟你一個小崽子說這弄啥來。”老漢見有人看著這邊,急忙回過神來。
“你買大買小啊。”老漢嘀咕一句。
“看看再說。”周不凡心道,這骰子都沒搖,誰知道是大是小啊。
老漢沒再理會周不凡,數出十個銅板,依舊壓在了小上。
待莊家停止了動作,周不凡凝神一看,這次搖的是大,由於上次買小的都贏了錢,所以這次多數人都買了小,大字上只有寥寥幾個銅板。
周不凡還是那吊錢,放在了大上,骰盅一開,一陣譁然,贏了錢的喜氣洋洋,輸了錢的垂頭喪氣。
荷官小斯看了一眼周不凡,將銅錢悉數奉上,心道:看你是新來的,叫你先嚐嘗甜頭,等會兒不把你褲子扒下來才怪。
小廝再次搖動骰盅,“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這次周圍幾個人都沒著急下注,而是眼巴巴的瞅著周不凡,似乎在等周不凡下注他們跟買。
周不凡心中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假裝沒看見周圍人的眼神,眯眼一瞅骰盅,我擦了,居然是豹子,這還怎麼玩,下多少都是血虧。
“兄弟,大還是小?”邋遢老頭,一陣翻找,拿出了所有銅板,下定決心要玩把大的,跟周不凡下注。
聽邋遢老者如此問話,周圍人都豎起了耳朵。
“哎呦,哎呦,老哥快,快帶我去茅廁,憋不住了,快點啊是大號。”周不凡急忙推著老漢往外擠,還對老漢擠鼻子弄眼。
周圍人一聽是大號,還以為周不凡在暗示他們買大,呼啦啦一群人全都買了大。
老漢雖然穿的邋里邋遢,但也是通透之人,見周不凡擠鼻子弄眼,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沒再多言,引著周不凡朝後院而去。
方行至後門處,正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突聽賭桌那邊一片哀聲嘆氣。
“哎又輸了……”
“他孃的,竟然是豹子!”
出了門的周不凡也不裝了,找到茅房褪下褲子,一陣噓噓。
“嘿嘿,小兄弟,多謝多謝。”邋遢老漢對著周不凡拱拱手。
“咦……”邋遢老頭驚疑一聲。
圍著周不凡轉了幾圈,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了一百零八眼,一把拉過周不凡的胳膊,用滿是老繭的黑灰色大手,給周不凡把了把脈。
“小兄弟,我看你天庭飽滿,骨骼驚奇,奇經八脈異於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