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不也是如此嗎?……”
原來這位舅母與二舅曾是同門的師兄妹,二人早已互生情愫,只是誰也不願率先開口,生怕會因此影響到二人的情誼。
二舅此次走鏢,恰巧路過舅母所在,於是二人相會之際,王一刀直接傾吐心思,捅破了這最後一層窗戶紙,二人也有了夫妻之實,這才一同歸來。
他們這些江湖人做事往往不拘小節,行事風格更是異於常人,是非善惡全憑自己心境,對於朝堂更是不屑一顧。
同樣,府衙的差役們對這些人也很是忌憚,賦稅?徭役?呵呵,別開天大的玩笑了,他們這群江湖人不鬧事就燒高香了,哪個還敢去得罪。
‘呲啦、呲啦……’的聲響不斷自灶房傳出,那是熱油下鍋的聲響,同時傳出一股誘人的香味兒。
周不凡:“二位舅舅先嘮著,我去殺條魚,她們幾個這魚怕是燒不好。”
周不凡起身離去,直奔後院臨時養魚的那個水塘,抄網撈出一條肥魚,開膛破肚,刮鱗去鰭,洗刷乾淨這才去了灶房。
將魚放在板子上打了花刀,用細鹽吧和著調料醃製,又去取來了一小罈子美酒。
待那邊油鍋熱了,這才放入蔥姜,嗞啦一聲,肥魚下鍋,翻面煎炸加入美酒,添水放糖,少許片刻,加水加入秘製佐料,小火慢燉。
“表妹,這灶房裡煙熏火燎怪熱的,你跟舅母出去涼快吧,叫你嫂子在這燒火就行了。”周不凡在抹布上擦擦手出了灶房。
“對了,小凡,你上回要的那些東西,舅舅都給你帶回來了,都在那口大箱子裡呢。”王一刀指了指一口滿是鉚釘的大箱子。
‘哦?’周不凡眼眸微動走向那口大箱子。
‘來,哥幾個幫幫忙,將東西給我搬到庫房去。’周不凡對著陰涼裡的幾個夥計招招手。
嗯,箱子裡的東西確實不少,不光有他要的硫磺,還有一些上好的牛筋弓弦,就連最普通的黑糖也有足足兩口袋。
這裡面的東西,如今周不凡最看重的就是弓弦和硫磺了,雖然用楮樹皮製成的麻繩也能做弩弦,但那終歸還是屬於麻繩,不甚太耐用。
“小凡,我聽大哥說,你們如今有不少那樣的弓弩了,能否先勻給舅舅一些。”王一刀看了一眼周不凡擺在桌上的大陶罈子問道。
“行,都在大舅那呢,二舅你隨便叫人去取就是,待會兒咱爺們喝點兒。”見飯菜開始上桌,周不凡順手拍開了泥封。
瞬間,王一刀的眼神就是一亮,喉頭不由蠕動幾下。
習武之人本就好酒,加上他又愛喝幾口,對於酒的好壞自然一聞便知。
眼前這不起眼的罈子裡,竟然裝瞭如此美酒,即便是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五湖四海,也沒有品過如此美酒。
“呀,果真有如此美酒,方才你大舅說,我還不信呢,這酒是你鼓搗出來的?家中還有多少?”王一刀盯著酒罈追問。
“二舅,這酒家裡還有不少,二舅嚐嚐,待會兒走的時候,儘管全部拿去,是賣是喝全憑二舅做主,另外家裡還有一些刀劍,一併拿去賣了換成米糧吧。”說話的功夫,周不凡給二位舅舅各自斟了一杯,至於他則是到了一點點兒。
“唉,凡兒,這酒可不能全給二舅拿去,得給我留下幾罈子,我還得靠著它請你表舅呢。”王大錘一聽就急眼了,扯著嗓子嚷嚷起來。
“請表兄來做事?他那人手藝自是沒的說,就衝他嗜酒如命的勁頭兒,若是隨時都能喝上幾口這酒,他自然願意跟你過來,況且他在家中也不甚得意,哪有出來自在。”王一刀端起酒杯就要仰頭喝下。
“老二,慢些飲,此酒剛烈,後勁大的很,切莫貪杯。”王大錘生怕自己兄弟喝醉,立馬出聲提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