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村能養得起那些畜生的也就只有你家了,其它人家哪裡養得起,莫說咱們村了,就咱這十里八鄉的,家裡養那些畜生的都算上、也不過一掌之數,這豈能會掙到錢。”
周不凡:“哎,大朗哥,今年沒有養的,不代表明年沒人養啊,我敢說,只要到時候族人們見了我家的豬,保管他們都會養,到時候你就在家等著人家上門請吧。哈哈~”
就在這時,自二人身後飄來一道聲音:“當家的,小凡兄弟,你們在街上站著作甚,有啥事進去坐著說啊。”
扭頭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大朗的媳婦蓮花挖野菜回來了。
“娘子回來了啊,小凡兄弟來找我去幫忙乾點活兒,說順便教我個能傳家的本事,俺們正說這事呢。”周大朗舔著笑臉上前說道。
“哎呦,當家的,那你還尋思個啥啊,小凡兄弟的本事多少人做夢都想學啊,還不快跟著去,你們先走著,我放下籃子就來。”蓮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自己男人,心中卻是在想:莫不是那晚……老孃給他摸了一把,這才……
“哎哎哎,小凡兄弟俺聽你的,咱走。”周大朗跟上了周不凡的步子。
只聽周不凡繼續說:“大朗哥,殺豬的叫殺豬匠,這敲豬的叫敲豬匠,到時候你既給人殺豬,又敲豬,這收入自然少不了的……”
二人到家的時候,鐵牛正蹲在地上霍霍的磨著刀子,大小長短都是按照他的要求來的。
“凡哥回來了,你要的刀子給你打好了,我磨好最後這一把就都做完了,你看看這刀子成不?”鐵牛撿起地上磨的鋒利無比的刀子遞了過來。
周不凡看了一下刃口,磨的確實挺鋒利的,大小長短握在手裡也剛好。
“嗯,不錯,手藝有長進了。”周不凡不惜誇讚一句。
就在這時,蓮花嫂子自門外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跟在周不凡身後朝著後院豬圈而去。
路過灶房的時候,周不凡特意進去拿了一些草木灰,又將刀子在火上燎了一燎。
周不凡:“大朗哥,你記住了啊,蓮花嫂子也聽著點,這個手藝我可只教給你們一家啊。”
“看,這是一隻公豬,這是它的雞雞,看到這裡沒,最後這倆奶頭這裡,待會兒,你用刀子在這,哎,對,就那,奶頭往後大約一到兩指的地方,具體位置看豬的大小……注意!可千萬別一下捅進去,只割開它的皮,看到這個沒,擠出來,再擠、反覆捏揉幾下,割掉,再去弄另外一邊那個……”
周不凡開始指揮著周大朗閹割,不愧是做過殺豬匠的人,這手就是利索,眼皮不眨手不抖,穩得很。
一旁的蓮花嫂子就像是一個從犯,幫忙扯著豬仔的兩條後腿。
“好了,現在割完了,將那傷口捋捋,抹一些細碎的草木灰上去,另外動刀前一定要在火上燎一下刀,行了,剩下那隻,你自己來吧,我在一旁看著,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再問。”周不凡指了指一旁剩下的最後一隻公豬。
“啊~嗷~嗷~”
再小豬崽子痛苦的嘶吼中,周大朗兩口子將最後一隻小公豬也給閹割了,其實這東西並沒有啥技術含量,作為半個殺豬匠的周大朗只是一遍就學會了,正所謂會的不難難的不會。
“小凡兄弟,倆都割完了,那些還割不割?”周大朗眼神霍霍的看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小母豬。
周不凡本想留著這些母豬將來生崽子的,但一想,這些本就是野豬,怕是野性難馴將來不好伺候,不如干脆一併閹了算了,今後再養就去城裡買些家豬回來。
周不凡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母豬:“大朗哥啊,那些是母豬,尋常人家會留著生崽子的。今日天色不早了,明日你再來,我教你閹割母豬,另外我還得叫鐵匠作坊那邊給打幾根鐵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