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個沒良心的。不理你了!”王小丫拎起挖菜的籃子轉身就走,卻猛然一回頭喊了一聲表哥,隨後舉著手裡的鐮刀做了一個動作,嘿嘿笑著離去。
周不凡看著那鋒利的鐮刀,褲襠沒來由的一涼,不由暗暗吸了一口涼氣。
聽著豬圈裡還在哼哼唧唧的小豬,他不自覺的夾了下大腿,貌似那鐮刀真的割了他一樣。
不過,還好,還好……
周不凡老神在在來到鐵匠鋪子,他要挑一把鋒利的小刀,一陣挑挑選選之後愣是沒見到合適的刀具,要麼太長,要麼就是太大。
至於短匕倒是有,只不過不是他想要的是那種牛耳尖刀。
周不凡拿出幾把短匕,直奔不遠處打鐵的幾人,“你們先幫我把這幾把刀改改,前面這弄個弧形出來,看起來就像是牛耳朵那樣的。”
“凡叔,牛耳朵長啥樣啊,咱沒見過呀。”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小夥子問道。
“吶,改成這樣子就成了,改完後給我磨出來,刃口越鋒利越好。”周不凡拿起匕首在地上畫了個樣子出來。
“好咧,原來牛耳朵長這樣式的啊,咱們村連個牛都沒,咱也沒見過,要不說還是凡叔你有本事啊。”另一小夥子不忘拍來一記馬屁。
周不凡交代完轉身就走,這裡實在是熱的很,他可不想在這烤火。
“呀,小凡啊,哪去啊。”
“大爺啊,我沒事,去村西頭看看去。”
“呦,凡叔去哪啊這是?”
一個個路過的族人紛紛與周不凡打著招呼,不管輩大輩小都是遠遠的笑臉相迎,沒辦法,誰叫他現在發達了呢?
若是原主的話,雖然不是人人如避蛇蠍一般,但也是不討人喜的存在,而如今卻早已物是人非。
“大朗哥~,大朗哥在家呢嗎?”周不凡站在周大朗家門前吆喝著。
“哎呦,小凡兄弟啊,快些進來,你可是稀客啊。”周大朗一瘸一拐的自屋後而來,手裡還拎著一把滿是豁口的柴刀。
“大朗哥在屋後作甚?”周不凡看了一眼那殘破不堪的柴刀。
“汗,今天下晌沒去田裡,在家閒著也是無事,索性就劈些柴火,左右燒火得用。”周大朗將柴刀一丟,指了指陰涼裡那個簡易座椅,其實就是兩塊石頭上搭了一根木頭。
周不凡撩衣襟坐下,周大朗則坐在了一旁的一截樹樁上,從這倆個簡易座椅上的包漿來看,應該是坐了有些年頭了。
“小凡兄弟來我這不知道有何事啊?”周大朗沒有多餘的客套,直接開門見山詢問。
周不凡打量了一下這個破落的院子,“大朗哥啊,你這柴刀都崩了這些口子了還雜用,哪天去我家叫鐵牛他們幾個給你重新打打就是。
另外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的,順便我再教你個能傳家的本事,保管你們家今後吃穿不愁,到時候不說天天有人來請你也差不離吧。”
言罷,周大朗激動的一下站了起來,心說:請我幫忙?還教我個能傳家的本事,吃喝不愁,有人上門來請?
如此好事,莫說是家裡窮的揭不開鍋的周大朗,就是換了族長那老頭子,怕不是也得上趕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