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過會兒再濺上水漬。
周不凡一臉壞笑看著趙怡霖,“要不要一起洗啊?”
趙怡霖手上動作一滯,“奴家,奴家洗過了。”
周不凡嘴角上揚,“那就進來給我洗洗身子下邊吧,夫君我今兒累的很。”
“那,那,那。”伸胳膊試了一下,若是自己不進去還真就夠不到下面的腿腳,想來今天夫君獵殺野豬肯定是累著了,無奈之下趙怡霖便進了浴桶。
這一下可壞菜了,正中某人奸計,搓洗了沒幾下,便被其一把拉至懷中,然後僅有的那點布料也被扯了下來。
浴桶本就空間不大,想躲都沒地方躲,伸手環住某人脖子,便相互‘搓洗’起來……
“嘩嘩譁。”無數水花濺出桶外,浴桶承受了所有壓力,差點被某人搖晃的散了架。
溫存稍許,周不凡起身走向臥室,只留帶著一抹紅暈的趙怡霖獨自擦洗。
臥室內
趙怡然早早褪去了外衣,坐在床邊等待某人的到來,加上某人設計的內衣,足有一副千嬌百媚生的模樣。
有人要說了,原本羞滴滴的小娘子為何會如此這般?
原來就在方才,某人浴桶玩水之時,她本想去給夫君加點溫水,可是到門前一聽裡面的聲音,心中頓時瞭然,便悄悄退去回了臥室,只是這一等就是如此之久,心道:難道倆人要在浴桶裡過夜不成?
正在胡思亂想間,周某人推門而入。
“夫君~,來~”趙怡然勾勾手,笑眯眯的柔聲道。
周不凡呵呵一笑上前捏住其下巴,“小娘子給大爺笑一個。”
趙怡然挽住某人胳膊蹭了蹭,“嘻嘻嘻。”
周不凡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揮揮手:“嗯,不錯不錯,給大爺表演個,助助興。”
“那,奴家就吹奏一曲吧。”語畢,拿起桌上一根笛子樣式的竹筒輕輕放置嘴邊。
其實,這就是一根竹笛,是周不凡隨手做的,只是他怎麼吹也吹不成曲調,只能發出刺耳的聲響,原本丟在了柴草堆裡,哪知道媳婦這又給撿了回來。
周不凡:那玩意兒,我都吹不成,難道你會?
趙怡然翩翩起舞千嬌百媚,玉足輕移步步逼近,某處峰巒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只是那嘴邊的竹笛卻從未響過,除了那偶爾三兩次的吹氣聲。
至身前盈盈一蹲,“夫君容我換個樂器……”說話間蔥蔥玉手探出!
周不凡一愣:換個樂器,家裡除了這根破笛子還有什麼樂器嗎?
不過,很快周不凡便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個樂器啊,此樂器非彼樂器,不過本大爺喜歡!
伴隨著優雅歡快的樂曲,周不凡身心舒暢至極,心中給趙怡然點了一個大大的贊,心說:這丫頭的簫吹的是越來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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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屋內恢復了平靜,外面的怡霖才輕輕推開房門,哈欠連連的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