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為啥這麼久都沒被送出呢,只是因為她倆長的有點……
有點太俊俏了而已,與周圍人們的理念完全相悖。
人家挑媳婦都是喜歡那種膀大腰圓,粗胳膊粗腿,一看就很壯實的那種,畢竟老百姓天天地裡刨食兒,長的壯實才力氣幹活不是,誰會平白娶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花瓶呢。
況且,這倆目前來說還不是什麼花瓶,在周不凡看來起碼還得養一段時間才行。
很快三人就回到了周不凡的院子裡,二女看著眼前的情形,臉上也沒了方才的喜色,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憂愁!
“你倆去屋裡坐會兒,歇歇腳,家裡沒水了,我去後面的小溪裡打桶水,順帶洗洗衣服,對了。那屋裡有些桃子,你倆餓了就先填填肚子吧,家裡斷糧了,臨時先填填肚子吧!”周不凡對著還在院子裡愣愣出神的兩個女子說道。
“夫,夫君,奴家去洗便是,怎能叫夫君去洗衣裳。”個子稍高鵝蛋臉的女子急忙說道。
“夫,夫君,姐姐說的是,哪有我們歇著,夫君幹活的道理,這些活計本就是女人家的事情。”另外一個個子稍矮瓜子臉的女孩此時也開口說道。
“對了,你倆叫什麼名字?”周不凡開口詢問。
“奴家叫趙怡然,是前面趙家村的。”鵝蛋臉急忙回到,說話間將背上的包袱給結了下來,眼神四處張望著,似乎在看要把包袱放在哪裡。
“奴家叫趙怡霖,也是趙家村的,我與姐姐是同族的姐妹。”瓜子臉說話間也在解身上的包袱。
周不凡心道:原來還是一對姐妹花呢,腦海裡立刻就YY了一番,想想都覺得刺激……
“你倆把包袱放屋裡吧,木盆在灶臺那邊,水桶在大門口。”周不凡說話間指了指院子裡唯一的那個草棚,又指了指大門口。
說是灶臺,其實就是兩塊石頭,上面架著一個砂鍋,從上面的灰塵不難看出,顯然已經幾天沒有使用過了。
兩女跟隨周不凡進了屋子,將包袱順手放在床上,似乎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趙怡然小臉一紅,隨即就解開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周不凡:我靠,這個朝代的女子都如此奔放?才剛剛拿到成親文書就要這樣?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真的好嗎?
我是做回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正在周不凡努力做著思想鬥爭的時候,趙怡然從胸前掏出來一個小小的荷包,然後倒出來五個磨得鋥亮的銅板,遞到了周不凡面前。
“夫君,這是我的嫁妝,交給夫君處置。”趙怡然伸出雙手諾諾的說道。
一旁的趙怡霖也急忙解開了胸前的衣襟,又是白花花的一片落入周不凡眼中。
“夫君,這是奴家的嫁妝,也是五個銅板!”趙怡霖紅著臉走上前來,遞上了手裡的荷包。
看著手裡的十個銅板,周不凡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人家小姑娘解衣服是為了給自己拿錢,自己卻是想歪了,不過說真的,倒是還挺有料,是他喜歡的那種。
這倆丫頭看著瘦不拉幾的,但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挺有肉的,以後也算是有福了…
“那行吧,這錢我收下了!你倆先吃個桃子墊墊肚子吧,我都是洗過了的!”周不凡收回歪歪的心思,指了指桌上的一堆桃子。
周不凡繞到床邊靠牆的一側,將墊在床下的一塊石頭拿開,底下赫然出現了一個小坑,這是原主藏錢的地方,不過此時此刻裡面卻是空空如也,連個老鼠屎都沒有。
周不凡將還帶著二女餘溫的鉅款,珍之又珍的放在了小坑裡,隨後又是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放了回去。
這十個銅板對於目前的周不凡來說,真的就是一筆鉅款了,他可不敢隨意的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