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是聽牆根了呀,可這個問題叫我怎麼解釋呢,她這麼點兒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呢。
“你在哪裡聽到的?我可沒有打你姐姐,我們仨鬧著玩呢。”周不凡蹲下身子颳了一下小花鼻子。
“昨晚上我起來尿尿,小丫姐就把我拉了過去,說你在屋裡打我姐姐,她還給我一塊石頭,說叫我使勁砸你屋門,我怕把屋門給砸壞了,你再連我一起打了,我就沒敢砸……最後,小丫姐姐好像生氣了,她就拿土坷垃砸了你的窗戶……”小花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訴說一遍。
周不凡聽完之後,心中頓時瞭然,心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好你個王小丫啊,居然唆使這麼點兒的孩子來幹這種事兒,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周不凡想了想,這才對著小花說:“小花,別聽你小丫姐的,我跟你姐、還有你怡霖姐,我們三個在屋裡鬧著玩了,今天你可見到你姐身上哪有傷痕了嗎?”
小花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見到,直到此時,她才相信了周不凡所說,這事兒就這樣給糊弄了過去。
周不凡幫著小丫頭喂完了幾頭豬,就將她打發走了。
他一個人站在豬圈外,盯著一頭頭小豬崽子的腹下看了起來。
雖然這些豬崽子的刀口還沒有完全癒合,甚至有幾頭的刀口還在滲血,但好在沒有出現感染化膿的跡象,這已經就目前最好的局面了。
在溪邊洗了洗手臉,周不凡直奔前院樹下的吊床。
如今這吊床算是家裡為數不多的娛樂設施了,另外就是樹下的兩架鞦韆。
有人說了,不對,不是還有打撲克鬥地主嗎?沒錯,但那是娛樂活動,而且是夜間活動,這個時代鄉村夜間的唯一活動。
周不凡枕著胳膊閉著眼,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調,忽然鼻頭一癢,他不在意的吹了一下鼻子。
“嘻嘻。”輕微的嬉笑聲傳來。
周不凡一睜眼,就見王小丫蹲在地上,衝他伸著胳膊,手上還捏著一根細細的草葉。
見周不凡睜開了雙眼,王小丫嘿嘿一笑,將手裡的草葉往周不凡身上一丟轉身就要逃跑。
哪承想,周不凡猛的一個起身,將她給拉了回來。
就在周不凡用力一拉的同時,不知道是哪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呲啦’聲。
“噔,噔,噔。”王小丫被拉扯的倒退幾步,身子一個沒站穩,竟是一下跌坐在了吊床上。
吊床的空間本就不大,她這一下倒退而來,一下個後仰,蹲坐在了周不凡身上。
“嘶,坐死我了。”周不凡一咧嘴。
“坐死你,我就是要坐死你,都怪你,用那麼大力氣作甚,我,我。”王小丫拉扯了一把香肩上滑落的衣衫,就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周不凡這才看清,原來王小丫的衣衫,被他方才那一下給扯的開了線。
就在此時,卻見王小丫自懷裡摸出一物,狠狠砸在了周不凡臉上。
瞬間,一股淡淡的幽香,夾雜著些許汗漬味兒傳入鼻孔,周不凡不由使勁吸了一口氣,這才伸手將其拿下來。
定睛一看,這……原是王小丫扯掉了內衣。
“吶。你看看,這可是我剛剛縫製的,費了好大的勁兒呢,這下好了,被你扯斷了,還想著晚上穿給你看呢,現在好了,還看個屁啊!”王小丫氣呼呼的撿起那件胸衣,抖摟著給周不凡看。
周不凡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起身快速離開,心說:你這妮子,算是沒救了,這種事兒,你咋滴就不知道害羞呢,你那癮咋就這麼大呢?
“哎~你幹啥?下來!”
周不凡還沒走出幾步遠,身後的王小丫卻是猛追上來,雙腿用力一蹬,撲到了周不凡背上,雙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