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鼻頭一癢,打了一個噴嚏,心說:這也沒著涼,沒感冒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美女想我了?
“吱呀,哐當。”大門猛的被人推開。
“凡叔!凡叔!”狗娃子跑了進來,站在大門口四處張望著大喊。
“這呢,啥事啊娃子?”周不凡急忙下了吊床朝著大門口處招招手。
狗娃子,臉色一喜,連忙對著周不凡招手喊道:“凡叔,快來,你家來親戚了,就在門外,你過來認認,是你家親戚不?”
周不凡一愣:我家來親戚了?
原主的記憶中,除了王家那兩個舅舅之外,貌似沒有啥親戚了吧?難道是那些八十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聽說自己現在有錢了,前來投奔的?
唉,還是應了那句話: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呢。
周不凡邁著六七不認的王八步伐,走向大門處。
“凡叔,你快點,就是她倆。”狗娃子扯著周不凡衣袖就往大門外拽。
周不凡一看來人就是一愣,心說:我擦,我當然認識啊,這可是我老丈母孃和小姨子啊。
那麼說了這娘倆怎麼來了呢?
這件事吧,還得從周不凡上回走丈母孃家說起。
自打上回,周不凡領著姐妹倆回村之後,將地籠抓魚的法子教給了兩家人,兩家人如獲至寶,就連編制地籠都是關起門來在屋裡編制,生怕被外人偷學了手藝去。
下地籠的時候,更是偷偷摸摸,要麼一大早去,要麼就夜深人靜之時,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兩家每天都能收穫不少小魚小蝦小王八,這些小魚小蝦的雖說個頭小了些,但好歹也是肉啊,兩家人的日子逐漸有了起色。
隨著魚蝦越來越多,兩家除了吃之外,也會拿去集市上售賣,或是與人換一些米糧,家中的日子逐漸好了不少。
雖說吧,還是不敢放開肚子吃,但好歹的也算多了一筆進項,比起從前來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況且這地籠抓魚還不耽誤地裡活兒。
這一天,岳母一號,也就是趙怡然的孃親,在領著小女兒收拾著木桶裡的魚,準備挑挑揀揀後給一家人熬鍋魚湯喝。
尤其是那小孫子,這幾天沒喝魚湯,已經饞的不得了啦,一連哭鬧了好幾回了都。
猛然間,這小女兒說:“娘,要是姐姐也在家就好了,她就能跟咱一起喝魚湯了,也不知道現在姐姐有飽飯吃沒?”
聽小女兒這麼一說,她這當孃的不禁心裡直打鼓,是啊,如今也不知大女兒咋樣了,現在夫家能不能吃飽飯呢?
那個姑爺雖說打死了老虎,得了賞錢,但她私下也聽人說起過,周家村那個讀書人,可是敗家的很,更是連田地都不會耕種。
雖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但不論怎麼說,這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這當孃的怎麼能不擔憂呢。
於是啊,這老太太就開始憂心忡忡起來,等晚上當家的下地回來,吃罷了晚飯,她就跟當家的說起這事。
老兩口子一商量,決定明天叫她娘倆前來探望一番,也好了了老太太這份心事。
一來是上門看閨女,二來是給送些魚蝦米糧,東西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一份心意。
畢竟這抓魚的本事,還是姑爺教的呢,做人得知恩圖報。
就這樣,母女倆起了一個大早,揹著揹簍、帶上東西,一路走走停停,來到了周家村。
在村外的土路上,這娘倆遇到了一群路邊玩耍的孩童,他們有的在抓知了,有的在抓螞蚱。
見遠處來了一老一小娘倆個,這群放哨的熊孩子,呼啦啦圍了上來。
小丫頭一看,圍上來了這麼多大孩子,還以為這群孩子是要攔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