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破曉,金雞啼鳴。
周不凡家的灶房,依舊冒出了全村第一縷炊煙,趙怡霖和王小丫的身影進進出出,竟是不見了趙怡然的蹤影。
臥房內,周不凡的鹹豬手正在可人兒身上游走,這裡抓一把、那裡捏一捏,弄的懷中嬌妻面色緋紅。
昨晚一夜纏綿,飲酒後的周不凡大發神威,竟叫她三番四次差點承受不住,幾番戰鬥下來,她也是疲憊不堪,以至於今早竟然起來晚了。
“夫君,奴家該起了,奴家去為夫君煮飯。”趙怡然不捨的抬起埋在周某人胸口的小臉。
“你就不用去了,叫她們倆做就是,來,再陪陪為夫。”周大流氓一把按住美人香肩,手卻不老實起來。
“夫~夫君,天、都亮了,妹妹、都、都在灶房裡忙~了,好羞人。”趙怡然扭動嬌軀聲音微顫。
她這不動不說話還好,這一動可瞬間惹出事來了。
本就是清晨時分,男人嘛~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點本就是一柱擎天,如此一來,周不凡這老盲流哪裡受得了。
雖然自他到來後,沒與二人做過晨練,但不是他不想,而是一直為了衣食奔波,未能得空。
今天恰逢如此時機,他又怎能放棄。
“夫君,夫君,天亮了,叫人笑話。”趙怡然企圖掙脫出去。
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周不凡的對手,周不凡一把將其摟入懷中,輕輕抱起放在腿上。
嗯,還別說,自家飯菜真是養人呢,自這二人嫁進門來,身上的肉肉明顯多了不少,不再如從前那般‘骨感’了。
其實周不凡並不喜歡那種過於骨感的女子,過於骨感若是在二十一世紀沒問題,但在這個朝代卻是要活活餓死的,為啥呢,因為太瘦,瘦的只剩了皮包骨,哪來的力氣幹活。
且不說幹活了,就是打撲克的時候都硌得慌,他還是喜歡多少肉一點的。
“娘子,你得多吃飯才是啊,你看這瘦的,為夫只需一口就能吞下,將來有了孩子奶水哪夠吃呢?”周不凡撒嘴呵呵笑道。
“啊!”趙怡然低頭看看,臉色大囧,心說:夫君似乎說的好有道理啊,確實是那麼回事,為了孩子,我要聽夫君的話,多吃飯菜。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周不凡卻是雙手摟著她的小蠻腰 ,往前挪了挪身子。
一個眼神過去,趙怡然瞬間秒懂,慢慢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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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奴家還是去為夫君煮飯吧。”趙怡然一手扶床一手抵住周不凡胸口小聲呢喃一句。
周不凡滿眼含笑,“行,不過~不是現在,眼下為夫要……”
隨著令人愉悅的聲音不間斷傳出,周不凡開始了到來後的第一次晨練。
院中,灶房。
“表哥,那大懶豬怎麼還沒起呢?”燒著火的王小丫抬頭問道。
趙怡霖攪著鍋裡的粥,“想來夫君是昨天進城累著了,昨夜又飲了不少酒,想來姐姐還在照顧他吧,妹妹不用擔心,早些將米粥煮好,待會兒夫君起來也好吃些。”
“嗯。”王小丫答應一聲,手託香腮凝視著灶臺下的火焰。
見灶房裡的木柴不多了,趙怡霖轉身出了灶房,想去後院抱些柴火過來。
扭頭看了一眼周不凡緊閉的房門,心說:每天這個時候,夫君都已經起床了啊,即便是夫君不起,姐姐往日也都起了呀。
想起昨晚隱隱聽到的聲音,趙怡霖心中小鹿嘭嘭直撞,腳下竟不自覺的朝著房門而來。
‘嗯?這聲音?’聽著屋中隱隱傳來的動靜,趙怡霖心中瞭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