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是如同白天鵝一樣曲線優美的脖頸以及飽滿渾圓的胸,最讓喬蒙特吃驚的是,梅麗莎保養的很好,光是從她面容上看絕不會知曉她已經三十多歲了,歲月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她的面板就像嬰兒一般嬌嫩,像是二八的少女亭亭玉立嬌媚可人。
梅麗莎漫不經心的開口:“科林,今天丹迪說我火氣旺,喊我多吃素,你給老管家打聲招呼吧,牛排那些的就暫時停停。”
屋裡響起一個懦弱的男聲:“是的,伯爵。”
梅麗莎對著角落招招手,心情似乎很好:“我今天才發現其實丹迪的五官長得真好,要是不那麼胖的話,絕對是個英俊的人呢~可惜呀,他太愛吃了。對了,我今天聽他講,他的主人似乎想見見我呢~”
從另一邊走過來了一位年輕的男人,喬蒙特只能望見他的背影,那個男人輕手輕腳的替梅麗莎揉著腿,動作緩慢而曖昧,梅麗莎享受的閉上眼,她指著茶几上的花瓶,輕輕的說:“科林,你看那是什麼,我特意新換的鮮花呢,你喜歡麼?”
陶瓷的花瓶了斜插著一束新鮮的紫色雛菊,這種花是庫爾基小鎮的特產,它散發的香氣具有安神的作用。男人的動作頓了頓,他有些迷惑:“這不是庫爾基小鎮的菊花嗎?有什麼涵義麼?”
梅麗莎咯咯的笑起來,她猛的抓住男人的手,一字一頓的說:“對,是你家鄉的特產,我專門請別人帶的,很不錯吧。說起來庫爾基真是個好地方,有一望無垠的花海和純樸的居民,哦,我聽朋友說那有個可愛的綠眼睛的男孩,他會唱好聽的歌曲,被人們稱為是當地的小音樂家呢。哎呀,他叫什麼來著?”
男人渾身發軟,跌坐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梅麗莎大人,我錯了!請放過我的弟弟吧,他還小,什麼都不懂!求求你!”
梅麗莎對於他的哀求無動於衷,她打了個哈欠,冷冷的說:“我早就警告過你,我沒有給你的東西就不要去搶。是你的始終是你的,不是的要是奢求只會自取滅亡。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私下的小動作,哎,真是可惜了你那張好看的臉。我現在寧願面對丹迪先生,他可從不欺騙我,說一不二信守承諾。我累了,你走吧。”
男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魂不守舍的推開門,喬蒙特這才看清他精緻漂亮的面容,只是愁雲密佈苦著臉。梅麗莎嘴角含笑,默默注視著男人遠去,自言自語的說:“果然,我還是隻能相信自己。不過丹迪先生很不錯,哎,他為什麼是個胖子啊!!真討厭,我要讓他減肥!”
喬蒙特不知道梅麗莎口中頻頻提到的丹迪先生是誰,她好像很看重這個人,要知道女爵的多疑可是遠近聞名的,能夠這麼深得信任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喬蒙特搖搖頭,繼續打探著城堡的房間。他憑藉著細緻的觀察,很快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所有的僕人都避開地下室的一個房間,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那裡難道有什麼奇怪東西嗎?從僕人的交談中得知他們只是被告知那裡禁止進入,具體有什麼也不明白。喬蒙特瞬移到房間裡,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房間裡的擺設大同小異,這是間小客房。桌面上沒有絲毫的灰塵,床單也很整潔,看得出有專人負責打掃。與喬蒙特想象的不同,這說明這件房屋是經常有人來的。
喬蒙特沉吟了一會,開始東摸摸西碰碰,也算歪打正著,在他移開了一個笨重的花瓶後,一道隱秘的暗道緩緩開啟,從裡面飄出陣陣濃厚的血腥味。喬蒙特皺著眉頭,摸索著下樓,接著他目睹了彷彿地獄的場景。
幾個奄奄一息的花季少女被鐵鏈垂吊著,腳踝處被刮破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殷紅的鮮血緩緩低落彙集在她們身下的浴池中,她們的傷口散發著詭異的藍光,似乎被塗抹了什麼魔藥,讓傷口無法癒合,安靜的房間裡只聽見血液的滴答聲,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