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將酒碗裡的酒一飲而盡。烏日娜也一口將酒喝完,行了個禮就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在座只有朱拉發現了她的異常,急忙吩咐衛兵跟著烏日娜。知女莫若父,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烏日娜的心思呢?
眾人正在開懷暢飲,卻有一名探子來報。保盧急忙問他發生了何事,那探子卻是喘著粗氣道:“太子,可汗他,他,”保盧急切地問道:“你快說,父汗他怎麼了?”那探子帶著哭音說道:“可汗他,殯天了!”這個訊息猶如一道炸雷,直擊保盧內心。
他也是融合了兩世記憶,所以他記得從牙牙學語以來父汗對他的照顧與寵愛,可是自己那個受人尊重的父汗怎麼說不在就不在了?“不對,父汗身體素來硬朗,怎麼會這麼突然就駕崩了呢?”保盧質問道。
“是二王子跟三王子,二王子從東瀛帶來了幾個所謂忍者,在宴席上那幾個忍者藉著表演忍術之名,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襲擊了可汗。”那名斥候說道,“原本還有忠於可汗的勇士欲要上前將那幾個忍者格殺當場,可是不曾想三王子早已將衛士換成了自己的心腹,當即便叫衛士進來鎮住了場面。”
保盧怒極反笑:“那木罕,布和,你們權慾薰心,竟敢弒父篡位,不殺你們,我誓不為人!什麼時候的事?”斥候回道:“幾日前,我們奉國師之命分頭尋找太子,還好在這裡找到您了。”
保盧點了點頭,“國師,他還好嗎?”在自己穿越來之前,國師一直是草原的智者,自己成了太子之後國師也一直在悉心引導自己,所以他對於國師,一直是當成自己的老師對待。那斥候低聲說道:“在我們出來不久,王庭就被封了。此時國師想必已是凶多吉少。”
“什麼!”保盧此時只恨不得生啖自己兩個王兄的肉,當即便對著身邊侍衛怒喝道:“召集人馬,隨我前往王庭平叛!”
不多時,他帶來的兩萬精騎已經整裝待發,旁邊還有瓦剌部的五千騎兵。朱拉走上前鄭重地對保盧說道:“太子殿下,無論如何我瓦剌也是韃靼的一份子,如此弒君弒父的禽獸之舉,我瓦剌也看不下去。只是我這裡人馬有限,太子且帶著這些兵馬先行,不出三日,我定當攜我瓦剌十萬鐵騎直撲王庭。”
保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朱拉大汗,有這五千兵馬足矣。切記,沒有本太子的命令,瓦剌餘部兵馬不得擅自調動,違令者按叛逆論處!”隨後拉著範睿宸來到一旁,低聲對他說道:“賢弟,我只能選擇相信你。畢竟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勞煩你在這邊盯著朱拉,待我回去宰了那兩個畜生,再率我韃靼併入大華。”
範睿宸點了點頭,“兄長放心,我保證只要我在一天,瓦剌絕不會有任何異動。只是希望兄長切莫食言,否則……”他沒有繼續說,保盧也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他本就不看重權力,是故立即說道:“我保盧對長生天發誓,只要我這次平叛成功,定然率韃靼所部盡歸大明,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範睿宸點了點頭,保盧也不囉嗦,當即翻身上馬,對著朱拉說道:“朱拉大汗,你想投靠大明的訊息是巴圖差人告訴我的。”說罷便率領騎兵浩浩蕩蕩地朝著王庭趕去了。範睿宸則是拉著朱拉走到了桌案前笑道:“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
朱拉回味著保盧方才說的話,厲聲道:“來啊!將巴圖給我押上來!”說罷才跟著範睿宸坐下來喝酒。身旁有人不解地問道:“大汗,太子為何不讓你點齊本部兵馬前去王庭助他平叛呢?”
“為什麼?他怕我瓦剌不止是幫他平叛而已。”朱拉冷笑道,範睿宸也是點了點頭。朱拉看向範睿宸,“駙馬,要不要我點齊本部兵馬,待得他們兩邊拼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將整個韃靼都統一起來,一同歸入大明?”
範睿宸搖搖頭道:“不用。朱拉大汗,你也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