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身下受她控制,豈不更損了自身所剩無幾的威嚴?想到這,朔夜便有些牙癢。
正是這時候桐笙欺上來吻住了朔夜的唇瓣,朔夜索性迎合,扣著她的腦袋與她深吻,趁著她醉心不已時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了。
桐笙睜開眼莫名地瞧著朔夜,當即聽見朔夜與她道:“你自十四歲上山來,所學東西中近七成是我教授與你。你當知道,我從未教過你這般不分夜間晝裡地做這等事情。想來是你在投胎轉世的時候學得太壞,今日師姐有必要訓你一番了。”
桐笙那一雙正越發迷濛的眸子忽而多了一些清明,卻仍也掩不住她那些已泛出來的情。欲。她是兩手將朔夜的脖子一勾,含笑帶媚地說:“那,師姐倒是說說要如何訓笙兒?”
朔夜眯著眼,她也不過是想嚇嚇桐笙,誰知桐笙的一句問竟讓她無路可退了。極短的時間裡,朔夜乾脆橫了心,分開腿騎在桐笙腰腹上,手上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裳,卻又未將衣裳除下,而是讓她呈現出好一副袒胸露乳的模樣。
誰也未曾在白日裡這樣被對方瞧過身子,桐笙再是調皮也都羞得將雙臂合攏在胸前以求遮掩赤。裸的部位。朔夜卻被她這嬌羞引誘,吸了一口氣,拉開她的手,透紅了臉說:“不要遮。”
夜間燭火能營造出的朦朧無意能給歡愛染上一層美,而此時在這清楚至一覽無餘的白天裡,朔夜是初次知道那些總藏在衣物之下的肌膚竟能是這般白瓷潤玉的樣子,只是看著便也忍不住要去觸控,去親吻。
白日青光下,一清二楚間,朔夜徹底拉開了桐笙的衣物,讓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貼上去,兩雙豐盈的乳。房緊擠在一起,即時呈出了惹人垂涎的線溝。
不知何時朔夜埋頭在了桐笙雙腿間,而桐笙只一味無助地十指抓進了朔夜的青絲中,唇齒間盡溢位止不出的吟歎。嘆這灼熱難耐,她卻還更盼著朔夜煽風點火,盼著那欲成灰燼一般的熱,誰知此時朔夜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朔夜……?”桐笙睜開泛著春水的眼,一時無措地顫聲喊著,語調滿滿的被失落佔領。
“怎樣?”朔夜眼神還勾著桐笙,卻直身坐起來,粉舌尖舔著帶笑的嘴唇,樣子妖豔極了。
“你、你……”桐笙見她似乎不打算再有別的行為,頓時慌亂了,她可不想停在這樣不上不下的狀態裡,卻又羞於開口去問朔夜索要。
朔夜咬著唇笑了,抬手撥弄了身後溼了汗的頭髮,舒了一口氣便從桐笙身上下來了。“你忘了?我說過要訓你的。”
“你……!”桐笙真是恨得牙癢!朔夜這般逗她,竟說是用此種辦法來訓她,她果真有些下不來臺。若要她此時厚著臉去求朔夜,倒不如自己起身穿好衣裳下床喝幾口冷水壓一壓。
桐笙這般想,真的也這般做了。然而朔夜在桌邊黏上了她,將手探進了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褲中。桐笙無奈垂下眼眸,她知自己不想拒絕,便只好任由朔夜胡來,卻還是不禁想著:有些人真是……討厭極了。
朔夜不知的事情,桐笙儘可能去隱藏。朔夜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只以為桐笙在房事上變得有些不知節制,所以她偶爾也覺得有些為難。可她終究還是發現桐笙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那樣的發現便是因為桐笙當月的月事到來。
那日一早,桐笙並不知自己月水來潮,早上驚醒過來才發現床鋪上已然沾染了一塊紅。那時朔夜去別人田裡收菜,準備回來煮麵條。桐笙收起弄髒的床單,端了木盆去打水清洗,她知道自己身體狀況,所以平日做事都足夠小心,可今日她卻連稍稍在地上蹲了一會兒都叫天旋地轉。
若算日子,她仍有十天時間,那麼此時這般體弱是為何?床單也不敢再洗,桐笙只想趕緊回屋休息,誰知一起身她竟兩眼一黑,直接倒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