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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牧跟傅蝶作為兩支學院的代表,來到武臺中央,商議本場比賽的進行方式。
“個人戰。”
“個人戰吧~”
傅蝶的眼神之中明顯流露出一抹驚訝,她萬萬沒想到通天學院會選擇個人戰這種方式,在她看來,如果說通天學院的人還有一點理智的話,還想抓住那最後的一點救命稻草的話,應該是用團戰的方式才對。
傅蝶的眼神裡又轉過一抹狐疑,然而遊牧已經瀟灑的轉身往己方的休息區走去了。
“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傅蝶有些不解。
“好的,雙方達成了一致的意見,本場比賽將採取個人戰的方式進行!有請雙方的第一位選手!”主持人的聲音清晰而又明亮。
“加油,硯澤!”林天瀟拍了拍硯澤的肩膀,算是打氣。
“嗯。”硯澤只是簡單的回覆了一個字,然後就起身,朝武臺中央走去。他看著能量水晶裡投射出的炫目的光,現場觀眾的瘋狂的呼聲,然而此刻他的心跳竟然跳的如此的快,以至於他根本無法聽清他們的呼聲究竟是什麼。他離武臺中央越來越近了。當他跟他的對手都踏入武臺以後,武臺上就出現了防禦的結界。整個武臺只有兩個人的存在,硯澤和——越來越清晰的看到五官輪廓的對手——神風學院的成員谷雙銘。
“你想痛快的死,還是慢慢被我折磨,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谷雙銘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彿在這個時刻,這個武臺上,他就是世間的主宰。
“我幫你選擇了一種死法——”硯澤的眼中一個冷厲,先發制人,像一陣風從原地消失,帶著凌風的雙拳襲向谷雙銘。
“螺旋烈風拳?”谷雙銘的眼神裡流露出一抹不屑,僅僅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就這樣直接將硯澤的拳接了下來。“別開玩笑了!”
“吧嗒吧嗒。”是手骨斷裂破碎的聲音。
“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風的殺意!”谷雙銘的左拳攜帶著一股強勢的流風,完完整整地擊中硯澤的面門,硯澤只是一聲慘叫,整個人倒飛而去。在武臺上彈了幾下,一動不動。
安靜,絕對的安靜!
但是很快,安靜就被嘈雜所代替。
“幹得漂亮!打死他!打死他!”
“幹翻他個婊子養的!”
……
谷雙銘不屑的看了眼倒在那裡的硯澤,轉過身,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自己的被硯澤的血濺到的雙手。然後將手帕隨意一扔——“咻!”
手帕化成兩半。一道風刃筆直地擊中谷雙銘的背部,留下一道深深的豁口。
“可惡……”谷雙銘回過頭來,硯澤仍舊躺倒在地,但是他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自己,他的還可以活動的一隻手,呈現著施展風刃的樣子。
“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想痛快的死,我成全你!”谷雙銘的右手逐漸形成一個風丸,可以清楚的看到球形體中劇烈旋轉的風的影子。
“去!”谷雙銘一甩風丸,就像是往硯澤身上丟下了一顆炸彈,將硯澤本來就傷勢嚴重的身體再次炸的體無完膚。
“不!”林天瀟的雙眼瞪的像是兩顆乒乓。婧瑤更是不忍再看下去,索性閉上了雙眼。
然而谷雙銘的殘忍還沒有結束,他一點一點地接近硯澤,像是地獄來的魔鬼一樣一點一點接近。
“近一點,再近一點……”硯澤的臉血肉模糊的。
“咻!”又是一道風刃!但是谷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