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不少的神兵利器。但是他們進攻的時候雜亂無章,沒有絲毫的秩序可言。
但是在太陽消失後,這些實力突然飆升了一大截的惡鮫們,他們好像突然開竅了一般,進退之間突然有了無數的章法,他們排成了整齊的軍陣。猶如訓練有素的戰士組陣對寶象他們發動了進攻。
不僅如此,從高空俯瞰下去,圍攻寶象、空蟬他們的惡鮫,居然隱隱是六六一組,每三十六人又成一組,然後三十六個三十六人組成的小陣再次重疊成一個大的陣勢。
如此一層層的重疊上去,數以百萬計的惡鮫組成了一座複雜而變化多端的大陣,粘稠如漿糊的藍色寒氣在大陣中往來穿梭,寒氣流動時無聲無息。將所有惡鮫連成了一個整體。
寶象、空蟬他們的壓力飆升,就算寶象不斷催動金色寶杵,空蟬不斷催動本體法相,他們的金剛法陣也被壓制得節節敗退,金色的寶光不斷髮出細微的碎裂聲,他們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盤泇真靈恢復,她獲取了以前的所有智慧和戰鬥經驗。
一團散沙的惡鮫開始組陣進攻,寶象和空蟬他們有得是樂子了。
深深的水下。一朵幽生神花悄然綻放開,當神花凋零時。一條通體白色透明,猶如冰塊凝成的蛟龍從崩碎的光點中竄了出來。
盤泇坐在了蛟龍背上,帶著騎乘星豚的姬昊一行人向前疾馳。行走了沒有幾里地,一個巨大的無形漩渦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一口吞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後,姬昊一行人在極其遙遠的一片水域中衝了出來。
“這裡就是那些外來者的巢穴。”盤泇向前輕輕一指:“這些年來。‘我’指揮惡鮫對他們發動了上百次的進攻,但是那頭九頭蛇的毒液太可怕,每次都損失慘重。”
“相柳的毒液,的確是世間絕毒。”姬昊很認真的看著盤泇:“他最是剋制數量眾多的敵人。”
“他的名字是相柳麼?我記住他了。”盤泇清清冷冷的笑了笑,美眸中閃過一縷凌厲之色:“若是單單擊殺惡鮫也就罷了。但是他們居然還用秘法掠奪此界的本源之力,這就由不得我惦記上他們。”
姬昊等人向前望去,前方一片燈火通明,好一處洞天福地般的洞府正懸浮在水中。
就在前方不到百里的地方,先天玄**精凝成了一座上下九層,左右十八開間的幽藍色牌坊。無數顆玄陰精華凝成的寶珠鑲嵌在雕龍刻鳳的牌坊上,組成了一座繁複的法禁。
遠遠看去,有無數重白浪翻滾圍繞著這座牌坊,隱隱可見眾多身披重甲的奇形水族在白浪中若隱若現。
牌坊上的法禁極其厲害,姬昊一眼望去,起碼看到了上萬重威力巨大的禁制,他自忖沒有盤羲神鏡護體的話,若是不小心陷入牌坊的法禁中,最多堅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會被煉成血水。
在牌坊後面,是一片綿延數萬裡的宮殿樓閣。
每一座宮殿,每一座樓閣,全都是用各色各樣的水之精華壓縮成實質凝聚而成。對盤泇而言,這些水之精華就是這個世界的精血,她說有人在用秘法掠奪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並沒有半點兒虛妄。
大群大群身軀黯淡,顯然用秘法點化的水精呈各種魚蝦蟹狀,慢悠悠的在宮殿樓閣中往來行走。
宮殿群中有面積巨大的苗圃,裡面種植了無數的水生靈藥,這些靈藥都被秘法催動,都猶如水蛭一樣直接紮根在清水之中,不斷吞噬這個世界的水之精華為己所用。
更讓姬昊咋舌的是,在這些苗圃四周還懸掛著數量龐大的惡鮫和靈鮫。
他們被禁錮在原地動彈不得,脖頸被割開,一絲絲粘稠的帶著熒光的漿汁不斷從傷口噴出,如煙如霧被那些水生靈藥不斷的吞噬進去。
本性兇殘又沒有靈性的惡鮫在嘶聲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