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送些特產,手續之類的,美國那邊會搞定的。”
“特產,不會是那些酒吧,那可真是好東西,老爺子的手藝再加上材料好,即使是國內也不多見了,話說回來,自家釀的酒就是香啊”說著,王明上次去做客,山裡氣溫低感染了風寒,二爺給他倒了杯酒,第二天自然藥到病除,頓時被驚為天人,更是對藥酒推崇備至。
看話題有歪樓的嫌疑,紀鑫趕緊打住“那可是藥酒,沒病最好不要多喝,當心滋補過頭,行了,等我下次過來給你帶一瓶,可惜現在好的藥材難找,否則我也能炮製一些。”跟兄弟一陣插科打諢,宣洩了心中的苦悶與不平,又暫時有了新的奮鬥方向,紀鑫的心情好了許多。
酒終人散,伴著月色回到了單身宿舍,按著公司規定,紀鑫還能在這住一個星期,不過,他卻打算明天就走,今天公司裡那幫同事的嘴臉讓紀鑫讓透了心,居然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甚至連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得到的也只有指指點點。這讓自覺人緣不錯的紀鑫有種看透了所有人的感覺,既然被排斥了,徒留何意,只能給自己添堵罷了。這裡終究不再是大學,我們也不能想當初那麼任性與理所當然。
嘆了口氣,紀鑫開始收拾起行李,倒也簡單,從小家教甚嚴的他到現在連個女孩的手也沒牽過,無牽無掛好打發,不用給誰交代,想起電視劇裡那些分別時男男女女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他就不禁渾身直掉雞皮疙瘩。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紀鑫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小縣城,或者說叫鎮子更為恰當,總之是像小品演的那樣,坐完火車到汽車,做完汽車倒三輪的犄角旮旯。出門買個菜辦個事總能碰到熟人,全中國這樣的地方不知凡幾,筆者也不再贅述。因為偏遠,像紀鑫這樣的“有志”青年不是外出求學就是到大城市打工,留在家裡都是那些沒本事的,要不不都去賺大錢了,這是鄉下人淳樸也是最真實的想法。“這不年不節的,自己這麼貿貿然的回去也不知道父母會不會擔心?”心裡過了一邊早已想好的說辭,紀鑫坐在火車上竟然痴了。
“先生?先生,你沒事吧?乘務員,乘務員,你快來看看,這個人好像出事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叫嚷灌入腦海,皺了皺眉頭,把被人打斷思緒的不滿甩出腦海,紀鑫這才有空看向那個出事的位置。青春靚麗,這是紀鑫的第一感覺,淡黃色的連衣裙上鑲嵌一朵朵小花,白皙的面板配以此時女孩臉上緊蹙著的眉頭,組合之下竟是給人一種出水芙蓉之感,直想讓人好好呵護。
壓下心中的驚豔,紀鑫這才有時間觀察情況,只見這一會包括乘務員和列車上的醫生都已經到位了,而那位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男子面色青紫,似乎呼吸十分困難,醫生採取了一些急救措施卻並未見明顯的好轉。
“小李,情況怎麼樣,能不能先把症狀減輕,還有3個多小時才到下一站?”一位明顯是領班摸樣的女子開口道。
“列車長,這位乘客應該是癲癇,不知道怎麼突然發作,我們這條件簡陋,最好儘快送到醫院”那位姓李的醫生趕忙回答,言語中近是不看好的樣子。
“對啊,剛才這個男人打電話聲音大的要死,很生氣的樣子,忽然就倒了下去”旁邊圍觀的某醬油眾補充。
“那怎麼辦啊,醫生,你看能不能簡單處理一下,等到醫院在進一步治療”最開始的女孩著急了,滿臉的不知所措。
李醫生苦著一張臉“小姑娘,不是我不幫忙,這種突發病車上很難及時處置,我只能說盡力”
“是啊,小姑娘,這是你什麼人,自己有病史不知道嗎?還這麼容易激動”路人甲幫腔。
“不,不,我不認識他”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臉漲得通紅,生怕別人以為自己不負責任“我只是正好跟他坐在對面,所以第一個發現他情況不對”說話間,男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