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居然真的是在冷笑!
它一叫我就慌了,打死都不能聽夜貓子笑呀,不然可是要倒大黴的,這時候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在地上抓起來一根樹枝,朝著那貓頭鷹就抽了過去,口中大叫一聲:“操你奶奶的!”
看我用樹枝打它,那貓頭鷹的翅膀張了開來,刷的一聲就飛了起來,眨眼就不見了蹤影,不過此時它那一聲聲咯咯的冷笑聲依舊在我頭頂不停的響起。
我知道這畜生肯定飛到我頭頂去了,但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那一聲聲咯咯的冷笑聲聽得我頭皮發麻,心裡發寒,撒腿就向著前面跑了起來。
一路跑那該死的貓頭鷹跟著我一路冷笑,直到我跑出樹林,來到馬路上,才算是再也聽不到這東西的聲音。
我們這邊是市郊,馬路上雖然有路燈,但是壞了不少,也沒人修理,不過好歹算是看到光亮了,我鬆了一口氣,跑了滿身的大汗,腿肚子都抽筋了,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才慢慢的向著住處走去。
走上樓梯,我想著剛才的經歷,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個人是在田震的房間裡面走出來的,我決定找田震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傢伙找的基友是他媽在火葬場上班的。
我走到田震房門口,砰砰的砸了幾下房門,可是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把耳朵貼上去,房間裡面依舊靜悄悄的。
我心裡面咯噔一下子,心說剛才到火葬場去的那個人難不成真的是田震?
我又砸了幾下,房間裡面依舊安靜,擰了一下房門,鎖著的,打不開,這時候我又聞到那股極為怪異的腥味在他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這一次的腥味極為的強烈,而且聞著居然像是血腥味一樣,讓我忍不住的一陣噁心。
我心說這傢伙到底買的是什麼狗屁香皂和麵膜,怎麼會這麼難聞。
打不開門,我也沒辦法,只好回房睡覺,剛才一番折騰,把我給累的夠嗆,可是我沒有立馬就睡,躺在被窩裡面支著耳朵,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外面依舊安靜,而我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覺得後面的脖子上有些癢癢的,那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我脖子後面吹氣一樣,而且吹出來的氣息還是冷的,冰冷冰冷的!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就聽到身後真的有呼吸聲傳來,呼哧,呼哧!
我睡覺很輕,有點動靜就能驚醒,而此時房間裡面多了個人我居然都沒有察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人此時就貼在我腦袋後面,最主要的是,他的呼吸還是冰涼的,就像是冰箱裡傳來的涼氣一樣,讓我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時候屋裡面漆黑,看來天還沒有亮,我睡下去的時間應該並不長。
感受著身後那人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脖子上,我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猛地一個翻身!
可是等我轉過身來的時候,背後是一片黑暗,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覺到,有東西就隱藏在這黑暗之中。
這種情形刺激的我嗓子眼一陣發乾,頭上的冷汗嘩嘩的往下淌。
咯!咯!
黑暗之中傳來兩聲冷笑,那聲音我很熟悉,正是那貓頭鷹的笑聲。
聽到這笑聲,我一下子怒了,心說難不成那該死的鳥還跑到我房間裡面了,老子讓一隻鳥給嚇破了膽子,這說出去會讓人給笑死。
我心裡面大怒,就想要上前把那該死的貓頭鷹給抓住,可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又停了下來。
我睡覺的時候是關著門窗的,那貓頭鷹根本就不可能進來!
想到這一點我愣了,心說不是那貓頭鷹,那又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