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輕氣盛的男爵當時一心要出去闖一片天地,便對瑪佩爾說,不要為我擔心,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
瑪佩爾這一等就是十年,至於最後結果如何,顯而易見,否則就不會有這位喜歡到處八卦自己家人,對別人講自己父母情史的奇葩男孩--蓋文了。
克瑞斯對男爵夫人很是尊重,年輕人的山盟海誓往往都是熾烈而短暫的,很少有人能將自己的青春浪費在希望渺茫的等待上面。
克瑞斯將手中的餐具放下,嚥下嘴裡的食物,對男爵夫人說道:“這算是一個很古老的課題了,魔法帝國時期就總結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很可惜,的確是一點規律都沒有。我們都知道,現在所處的多元宇宙充盈著一種被稱作魔力的特別物質,而魔法帝國時期的研究結論就是:人類成為法師,和動物變為魔獸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都是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下產生的一種應激性異變;區別是,以人類為主的部分智慧生物異變的是自身的靈魂,其他生物則異變的是整個身體、亦或是的某個器官。更為本質的不同是人類可以學習,並對這些異變進行系統的歸納,最終有個法師。”
“聽起來有些深奧,法師們的東東果然都有些讓人聽不懂呢!”帕梅拉微微傾著腦袋說道。
你這樣脖子不會不舒服麼?克瑞斯心裡有些腹誹,不過不可否認,帕梅拉那樣子的確挺可愛的。
“為什麼法師的後代會更容易成為法師呢?”男爵的母親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笑眯眯的看了看帕梅拉,又看了看克瑞斯問道:“難道法師們靈魂的異變會影響到**?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我明白什麼啊!克瑞斯心裡想道,不過我確實明白…
維爾莉特·塔倫,男爵的母親,王國東面某個貴族之女,本身還是位三階的戰士,年輕時因不滿萬惡的包辦婚姻,為了自由毅然的決定離家出走。在一次偶然的冒險中救下了身體瘦弱的老塔倫,於是乎便上演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有些狗血的、反轉版的以身相許的戲碼。老塔倫在世的時候,整個塔倫家族都是這位女漢子說的算,就算是現在,男爵的母親在鎮上仍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雖然隨著年齡的原因日漸刷老,皺紋佈滿了臉頰,但仍舊顯得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以上內容均出自蓋文之口,真實性如何不做求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從塔倫家族那位給先王做馬車的祖輩開始,整個家族不論男女,不論血緣,只要帶上塔倫二字,就總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卓爾不群…這句話同樣是蓋文說的。
克瑞斯並沒有及時的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下,他感覺餐桌上的氣氛有點詭異,塔倫父子極少說話,也不挑起話題,只是默默的吃著食物,偶爾對克瑞斯點頭示意。三位女性則輪番進行著提問,克瑞斯不認為大多數的女性會對魔法方面的事情有興趣,因為麗莎姑媽面對著家裡兩位男士,幾乎不問半句有關魔法的事情。所以克瑞斯認為三位女性問的問題顯然是照顧到了他的知識面,因為他除了魔法,其他方面幾乎是一竅不通。
這是個什麼節奏?拉郎配?劉海砍樵?還是三岔口?克瑞斯想了想不得要領,不過問題還是要回答的:“法師因為長時間的使用魔法,魔力的確會影響到**,這種不穩定的異變確實會有一定得機率影響到下一代,但是這種機率並不能稱得上有多高,只不過與正常的情況相比會大上不少。”
“塔倫鎮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過一位正式的法師了,不知克瑞斯法師閣下是否可以為我們展示一下魔法的神奇呢?”男爵夫人笑著問道。
“這沒問題,您叫我克瑞斯就可以了。”克瑞斯說道,他想了想自己會的所有法術,一環法術不是鬧著玩的,要是出了什麼狀況就不好了;而零環法術的魔法伎倆雖然很符合雜耍的性質,卻不能彰顯出塔倫鎮百年一遇的天才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