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鹽手伸進衣襟裡面摸索著,三株草藥被他整整齊齊的掏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他就徹底睡死過去。
張海琪嘆了一口氣,給汪月和族長安排了客房,然後拿了兩張毯子,扔在沙發上的兩個不省人事的醉漢身上。
汪月牽著張啟靈往房間走。
喝醉的張啟靈很乖,絲毫沒有防範意識的乖乖任由汪月拉著走。
汪月將張啟靈拉到床上坐下。
汪月看著張啟靈白皙面板上的紅暈,手心有點癢癢的。
她伸出自己的罪惡之手,毫不猶豫的捏上了張啟靈的臉。
(●_●)
張啟靈呆呆的看著她,坐著一動也不動,彷彿不明白為什麼要捏自己的臉。
他癟癟嘴,覺得自己很委屈。
汪月看的心都要萌化了。
天吶天吶天吶,一個張啟靈版的棉花娃娃!!!
呼~~~~~~~·
淡定。
咳咳,
汪月過完手癮,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對著張啟靈施了一個清潔術,然後將人挪到了床中間,蓋上被子。
張啟靈全程用懵懂的眼神乖乖的看著她。
等下!
汪月一拍腦袋。
睡覺穿衣服的話會不舒服的吧,的吧,的吧,的吧……
她又挪到張啟靈的床頭。
“小官乖,姐姐給你脫衣服睡覺好不好?”
張啟靈臉縮在被子中間靜靜地看著她,水潤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瞳烏溜溜的,像新鮮切開的荔枝。
“沒有拒絕就是同意了。”
汪月掀開被子,伸手把紐扣一粒粒解開,然後將他外面穿著已經沾染上酒味和食物味道的西裝脫了下來。
“好了,可以睡覺了。”
汪月摸摸張啟靈露在外面的發頂,將他臉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鼻子和嘴。
張啟靈對著她,眨了眨眼睛,就閉上眼睡覺了。
真可愛,像個大手辦一樣。
汪月狠狠滿足了自己的娃娃欲,興奮的搓著手指頭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休息。
第二日,天光大亮。
宿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身體會像一個縮水的蘿蔔乾一樣,哪哪關節都是滯澀的。
可是由於身體的儲水,這個人的身體卻會看起來邋遢臃腫許多。
張海鹽摸上自己腫脹的太陽穴,撐著胳膊從沙發上坐起身。
他看了一眼自己腳頭睡著的張海客,掀開身上的毛毯,僵硬的站起來。
乾孃對我還挺好的,知道給人蓋個毛毯……
他伸直胳膊,舒展身形,全身骨節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聽得人一陣舒爽。
張海客早在他坐起身的時候就醒了,張家人即使是在睡覺時也會留心著周圍的動靜,這是刻在骨子裡的。
他掀起眼皮看了張海鹽一眼,然後將頭再次埋進毛毯。
看不到陽光就是夜晚。
張海鹽活動完身子,踢拉著鞋開始滿屋子的找人。
“醒啦?過來端飯。”
廚房裡,張海琪穿著一身薄絨旗袍,胸前繫著圍裙,手裡拿著鏟子撥弄著鍋裡的煎蛋。
張海鹽嚥了咽因為缺水而發乾的嗓子,走上前從櫥櫃裡拿出餐盤。
見鍋裡的東西差不多弄熟了,張海琪將鍋鏟一丟,把一切交給兒子,自己則抱著胳膊就離開這油煙地,坐到了外面的餐桌上。
她倒了一杯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使喚起張海鹽來毫不心虛。
桌上的人,一個是族長,一個身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