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二、阿七、十七這四個人早牽了馬在二門處相候,五人出府,由十二帶路徑往和士開府邸。卻是既然上千人都追查不到身負重傷的女刺客,阿七所言便是在理,便極有可能是被人同車帶走。高長恭已經令人去幾個兄弟家問過,都沒見著那女刺客,不知這事。對這和士開卻不交心,因此便趁夜帶人來他家裡找一找。來到和府,這和士開府邸牆院氣派甚大,不輸於京中一品官府,可見是皇帝寵臣,高長恭便令四人各負責東南西北一個方位,悄悄進府查詢,以夜鷹啼聲為記。阿十等四人得令,換了夜行衣,紛紛潛入和府。長恭也番強入院,便見裡面亭臺樓閣尤見精緻氣派,隨意推開一間房門,裡面陳設傢俱用品俱是宮內官用之物,可見日常皇帝、皇后賞賜之豐。過得不久,便聽東面傳來夜鷹鳴叫,一長一短,正是他們記號。長恭便飛快向東潛去,又瞧見屋頂另有身影,想來也是他的手下,聲音來自一間房外花叢後,卻正是阿十躲在此處,只朝那間尚亮著燈的房指一指,示意女刺客便在裡面,阿七等人也已趕到,都躲在花叢後,從那半開的窗戶看去,可以瞧見女刺客躺在正對著窗戶的床上,只是近處另有衣角,房內似乎還有別人,卻一時瞧不清楚。那女刺客睜了眼睛,望著這邊,正道:“多謝公子救命大恩。”
這邊這人走了過去,只笑道:“那你怎麼謝我?”此時走得遠了,頭臉出現在視窗,雖是側背,亦可瞧見正是笑嘻嘻的和士開。
女刺客想了一想道:“我有武藝,公子若是有什麼難對付的仇家或是對頭,我能幫你殺了。”
和士開在床邊坐了,笑道:“我的仇家、對頭倒是多得很,怎麼能讓你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去殺人?我瞧你現在連動一動手指頭都難,讓我心疼得很。”說著,拉了她一隻手摸一摸,又瞧了她,神情甚是輕浮。
女刺客見他輕薄,微皺一皺眉頭,道:“你要做什麼?”
和士開笑道:“怎麼,難道你瞧我還不好?我這樣大的傢俬,這麼好的品貌,有哪個女子不愛的?美人兒,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剛才你昏迷時便沒動一動你,好不容易等你醒來,咱們便歡好快活,以後隨了我享福,怕是你更要謝我了。”一邊說著,一邊早用手去解她衣帶。
女刺客聞言只微微一笑,道:“你再過來一些,我夠不著。”
和士開只道她傾心相投,俯下身去,笑道:“美人彆著……”笑聲未絕,那女刺客已飛快一手勾了他鳳池,一手撥下頭上髮簪壓了他頸中血脈,道:“你要死我成全你。”和士開大驚只忙連聲求饒道:“手下留情,女英雄饒命。”
女刺客微微喘了一口氣,道:“你救了我一次,我便饒你這一次,你若再起輕薄之心,定會有人取你性命。”和士開微微鬆了一口氣,頓了一頓,方道:“再也不敢了,我剛才是跟女英雄說笑的。”
女刺客便放了他,剛才用力大了,便只是喘息不已。和士開也受到驚嚇,面如土色,只是他本是淫邪之人,雖然色心不小,色膽不大,若是換做是別的女子也還就罷了,然而眼見面前床上這陌生美女卻是國色天香,萬里挑一的姿容,又何況此時面帶桃紅,胸口起伏,他卻哪裡捨得?當下只道:“女英雄別動氣,不要牽動傷口,”說著,背了身到桌邊取茶,卻從袖裡掏出一個青竹筒,拔出塞子倒了些藥末在茶裡,雙手端了過去,道:“先喝口茶。”他這動作俱被窗外高長恭等人瞧在眼裡。但因揹著那女刺客,因此女刺客瞧不見,且她雖然武藝高強,卻似乎並沒甚麼江湖閱歷經驗,絲毫沒有防人之心,可能口渴,見了茶便撐起一氣喝了有大半杯。和士開計成,便只笑道:“美人兒,你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浪費我這珍貴的藥材。”
女刺客仰面問一句:“什麼?”那臉卻瞬間便已通紅,眼神也朦朧起來,和士開色心大起,便是放心大膽動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