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中大帳中,張虎端坐前方。左旁坐著的是剛剛趕回來的猛虎軍左右將的阡陌和江痕,右邊則坐著龍騎軍於謹、劉醒和欽差江尚。
張虎把今天遇到的事說了一遍,所有人都沉默了。
阡陌、江痕、於謹、劉醒都覺得這不是事,他們南楚軍隊在大宣之地,已經足夠溫訓了。也算是一個仁義之師。並沒有大肆殺燒搶掠,而其他國家的軍隊,攻克一座城,哪一個不是血債累累!
張虎看著四人的反應,有些失望。而江尚好像置身事外,沒有發言。
“阡陌、江痕,你們的實力比我強,於謹、劉醒,你們的實力也和我差不多。我不配指揮你們,或者沒有資格說你們。而我現在代理大元帥之職,有些東西不得不說,不得不做!”
他停頓了一會兒,喝了一杯茶,繼續道,
“我是跟隨國師兩次起義,並且是他教會我怎樣做人,怎樣帶兵打仗,也因為他,我才有今日的地位。即使是你們的大元帥段文鴦,如果沒有國師,他早死了。而今也是國師為他報了仇,還去幫他尋藥治病。”
“而今國師不在,大元帥不在,你們就可以違揹他們的初心嗎?難道你們做為一方主將,就無一點覺悟嗎?不論是國師,還是元帥,要你們傷害無辜百姓了嗎?他們會同意嗎?當他們知道你們這樣縱容部下,會如何想?會失望!會寒心!何況大宣之地已是南楚之地,大宣百姓已是南楚百姓!”
張虎的聲音直擊靈魂,讓他們那顆心頓時寒意滿滿。
“將軍!要如何做,請直說!”江痕立馬抱拳說道。
他們都知道,國師在南楚比當今皇上的威望還高。無論是當今聖上,還是大元帥,大司王,或者是軍中將士。只要他一出面,無人不服,無人不敢聽話。
“他媽的,還要想嗎?當然是殺!只是有血,才能使人不敢起歪念歪心。如果誰膽敢玷汙國師之信念,我張虎第一個與他不死不休。”
轉頭看著江尚說道,
“那些手上有無辜人命的,給我統計出來,今夜全部抓起來,明天早上處斬!其他的,賠錢,取得對方諒解!”
六人達成協議,當江尚的名單送過來之時,組成的聯合調查小組出動,不一會兒就全部抓獲。
第二天,一早,張虎站在城牆之上,江尚、阡陌、江痕、於謹、劉醒分站兩旁。
還有城牆上站著一排拿著大刀的劊子手,還有以陳超為首的違反軍紀,軍規的犯人。
見如此場面,安陽百姓紛紛圍觀,並竊竊私語。
見時機成熟了,張虎站在城頭,大聲道,
“這段時間,有人嚴重違反軍規,軍紀。讓安陽的百姓擔驚受怕了,我在這裡說一聲抱歉。犯了法,就要受到懲罰。今日,用這些人的頭顱,來祭奠為此死去的無辜百姓。”
此聲音,綿綿不絕,送入那些百姓耳中。
“你們服不服?”
陳超硬著脖子,一臉不以為然。
“我知道你們不甘心,以為我拿雞毛當令箭。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口口聲聲說敬重國師和大元帥,可如今你們做了什麼?曾經我們當兵,只是一場交易,拿錢辦事。但國師為我們正了名,還給了極高的榮譽和尊嚴,也為我們的親人提高了保障。而你們所做的這一切,對得起國師和大元帥嗎?難道你們就是口上說說而已?”
“我沒有!”陳超大叫道。
“你們都是從平民百姓中而來,又去傷害百姓。你們忘了根!忘了做人的道理!現在服不服!”
“我陳超並不貪生怕死,唯一辜負了國師和元帥的信任。來吧!我準備好了!”
“來人!行刑!”
但那些劊子手,舉起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