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忍不住懷疑起來,真的只是一場夢嗎?那溫暖的觸感又是怎麼回事?
“您的嘴唇怎麼了嗎?是不是咬到了?”心藍掰開我的手,拿著油燈捧著我的臉看了幾遍,“沒有傷口,您疼嗎?還是去找張大夫來看看,如何?”
“沒事,沒事,我的嘴唇沒事,只是中午的時候做了個怪夢。”
“什麼夢?”
左右睡不著,我從軟榻上爬起來,尋思地說:“我也記不清楚了,當時燒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來過我身邊,給我吃了一些古怪的東西,又和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可是我又想不起來他說了什麼。”
心藍不顧我的反對將我扶躺回軟榻上,說:“小姐,那是夢魘,您的身體太虛了,您生病夫人和大家都很擔心,夫人特地多調了幾個侍衛大哥守在您馬車邊,就算有人進來也得先過他們那關不是?想不起來的事您就別想了,您燒還沒退,可千萬不要累著,您還是閉上眼睛多睡會吧,明天恢復精神了才好上路。”
我奇怪地看著心藍,這話怎麼讓我想起以前去農場參觀時,看到飼養員對某種長嘴大耳的粉紅色動物說:“多睡會多屯膘,把自己養胖了我才好送你進屠宰場,給人類的伙食貢獻你的身軀。”
我當時就想,豬要是能聽懂肯定都成熊貓!瞧它們無憂無慮地狂吃猛睡,啥煩惱都沒有,神經病都沒它們輕鬆呢!
“可是,心藍,我還是睡不著啊,不如你給我說回故事吧,我從小到大還沒聽過別人給我說故事呢。”
我沒有撒嬌的意思,我娘和外公都是大忙人,不可能特地在我床邊給我講故事,天家的奴僕都把我當主子敬著,就算我死纏爛打要聽故事,老嬤嬤們也只會給我講一些幼稚得要死的童話,果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當安徒生的天賦啊!
“小姐,我哪有什麼故事好說的,奴婢打小就被賣進天家,一直服侍在您身邊,不曉得什麼故事呀。”
我不依不饒地拉著心藍的袖子,說:“心藍,你不老實哦,我可知道的,你每個月例假的時候不都有去茶樓聽人說書嗎,平日我雖然能出門到處走,可茶樓酒家那些地方我娘是斷不讓我去的,每次我想進去都會被隨行的侍衛給攔住,人家真的好無聊哦,我要聽你說故事。”
“哎呦,我的好小姐,那都是一些人胡謅的野文,粗俗,哪能入您的耳呀,您就別為難奴婢了,讓夫人知道我給您亂說那茶樓的野事,奴婢就是不被打死,也不知道會被賣到哪裡為奴啊。”
“不會的不會的,反正我娘她們在另一輛車睡,你只要小聲一點說就好了,好嘛好嘛,給我說故事啦,不然我成天想在腦子裡惦在心頭上,你都不覺得我好可憐嗎?”我努力眨眼睛,希望能眨出一點水分來。
心藍拗不過我,只得為難地嘆了口氣:“您別眨了,您若把眼皮給弄傷奴婢的罪過就更大了,既然您想聽,那奴婢就給您說一個吧,就一個哦,聽完您得睡了,您可千萬別告訴夫人我給您說了呀。”
“放心吧,我不會出賣你的,快說快說。”
“我說可以,您得先躺下。”
“可我睡不著……”我張著可憐的眼睛盯著心藍,希望能再次博得她的同情心。
可惜心藍這次沒有上當讓步,她堅持地將我按到軟榻上,讓我的頭沾著枕頭。
“我的寶貝小姐哎,當奴婢我求您了,今才初春,晚了天氣涼,您現在可是病人,萬一我沒照顧好您讓明天燒得更厲害,夫人會扒了我的皮,您再這樣,我可不說了。”
“好啦,聽你的就是了。”我不再掙扎著要起來,“我都躺下了,你快說吧。”
心藍滿意地給我將被子拉上,在我殷切目光的注視下無可奈何地說了起來。
“話說,很久很久以前,神之一族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