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正在整理資料,她心事重重,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想不起來了,她整理得越多,這種感覺越強烈,她甚至開始感到意識都有些迷糊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但她仍不想停下手中的工作,她堅信那些重要的東西就在這些資料裡面,只要堅持尋找就能找到答案。直到自己的顯示屏響起了提示音,她才恍然回過神來。
她起身來到顯示屏前,裡面有一條資訊顯示,是警方發來的,說是有一個報案記錄,涉及自己的公寓被人非法闖入,疑似遭到盜竊,要求她立刻回到那裡確認損失。安妮心裡一驚,連忙向家中打去電話,發現沒有人接聽。
“難道是那個人。。。”,她略作思考,認為不太可能,他不會蠢到自己報案抓自己。她打電話給警察局,接電話的人說不清楚情況,現場有警察專門負責,讓她自己去問。安妮接著問那個警察的電話,卻被告知無可奉告,同時讓她無論如何必須一個小時之內到達現場,當面確認情況,否則,警察將自動判定為沒有損失。
好在離發放食物還有段時間,安妮只好抓緊時間回趟家。她看著那副眼鏡有點遲疑,最後決定不要戴著它。她把眼鏡放進眼鏡盒,然後按了一下盒子上的開關,眼鏡盒立刻顯示出資訊,變成了一個手機。她將這個手機的提示音放到最大,拿著它走出門,利用手機啟動了車子,指示車子向公寓駛去。
到達公寓的時候,她發現樓前停著輛閃著警燈的警車,一些人正圍在門口看熱鬧。剛要穿過人群,進入公寓,猛然間大門開啟,一個警察正押著歐文從門裡走出來。她驚訝的同時,瞬間明白了正是這個傢伙進入了自己的家裡。她很慶幸自己沒有給這個傢伙打電話,把馬新奇的事情告訴他。同時,她也擔心起那個神秘的人來。她沒有讓歐文發現自己,等到警車開走後,才進入公寓。
她在自己的門外看到幾個鄰居在小聲地說著話,他們見到安妮回來紛紛向她詢問情況,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情。然後,留下的警察向她詢問了一些情況,開啟封條讓她進了房間。她一邊檢查著自己物品,一邊向警察瞭解情況。得知警察抓到歐文時,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並且並沒有從歐文身上搜出自己的物品時,安妮才鬆了一口氣。
房間內沒有發現明顯被翻動的跡象,只有自己藏在抽屜內裡現金不見了。她猜想這一定是那個人乾的,不管他是馬新奇還是李徹,但一想到他為慈善會捐助的2萬元,她就馬上原諒了他。
“那麼,女士,你是否遭到了財務上的損失?”
安妮微笑著搖搖頭,“看來你們來得很及時,他還沒來得及做案就被抓住了。”
“那麼之前你是否認識這個人,或者他是否對你說過或者做過什麼?”警察向她投過來一張照片。
安妮意識到自己的眼鏡已經沒有功能了,於是掏出手機接收了照片,“啊!就是他做的案嗎?!我今天下午1點半左右見過他,他說他是警察,然後找我瞭解一個通緝犯的事情,我說我沒有見過那個人,他。。。就對我糾纏了半天。。。”安妮說著,聳了聳肩,然後用疑惑的語氣說道:“我認為這個人的精神有問題,你們應該好好調查一下他!”
警察並沒有理會安妮的說辭,繼續說道:“你剛才的證詞已經被記錄在案了,你可以對說的話負責嗎?”
“是的警官。”
“好的,鑑於你的家裡並沒有造成損失,你本人也沒有見到嫌疑人在現場出現,所以我們就不勞煩你到警察局去指認嫌犯了,我們會將嫌犯的處理結果通知你,如果你有異議或者附帶民事賠償可以申請其他的司法程式,你明白了嗎?”
“的是警官。”
“祝你好運,女士。”說完,警察退出了房間,關上門,撤掉了警戒線後,離開了。
“那麼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