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楚內心慌得一比,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強顏歡笑道:“不必緊張,想必這位道友也不是什麼歹人,帶我回樹巔上再說。”
於是,小月靈帶著吳楚,騰雲駕霧來到樹巔上。
在大殿的正前方,吳楚朝空手一揖,微笑道:“山野粗人自號不出,不知道友何方神聖?來這紫玉山,所謂何事?”
那位頭髮當中有些鶴髮的老者帶著小女娃,從天而降,落在紫玉神木之巔,眼神之中多少有些奇異,但表面上也同樣是不動聲色地朝吳楚揖了一禮,“貧道青丘氏辰,排行十七,道友可喚吾名字,或者直接叫吾十七也行,此乃吾之孫女雨。”
“原是青丘來的道友,失敬失敬,哈哈……”吳楚露出一副豪邁之狀,將兩人請入正殿,“靈兒,上靈釀!”
小月靈跑去裝靈酒,結果卻拿出一隻竹碗來裝酒,這讓青丘辰不由有些古怪地看了眼吳楚。
吳楚不以為意,微笑道:“山野粗人,沒什麼好東西,唯有薄酒一杯,還請二位道友莫要嫌棄才是。”
“道友言重矣!”青丘辰看了眼果酒,笑道:“此酒靈氣極為濃郁,想必是以這株紫玉靈柰的果子釀造而成的吧!當初吾與紫玉道友相見甚歡,有幸食得一顆紫玉靈紋柰……可而今,卻已物是人非,真是造化弄人吶!”
吳楚聞言,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青丘道友也是紫玉道友的朋友啊!如此說來,那便不是外人了。卻是不知,青丘道友此次前來,可是有要事尋找紫玉道友?還是見這紫玉山守護大陣有異,這才前來一探究竟?”
青丘辰微笑捋須,末了不著痕跡地朝遠處那條掛在山頭上的青龍看了一眼,道:“數月前,吾族之祖觀這紫玉山有異,特命吾前來此地一探究竟,畢竟吾族與此間主人紫玉道人,也算是毗鄰而居,鄰居有異,自當照拂一二。且吾與紫玉道友也有私交,於公於私,都要過來一趟。卻不想,居然會發生這等事。”
如果從地圖上看,青丘離這紫玉山並不遠。可他幾個月前就從青丘出發,到現在才趕到,可見這洪荒大地的廣闊了。
就好比他這紫玉山,離南面那條大河更近,地圖上看起來就像是緊挨在邊上似的。可事實上,從紫玉山到那條大河,當中的距離又何止十萬八千里?
從這往南一萬多里,也沒有看到大河的影子。
吳楚也跟著輕嘆,“時也,命也!”
青丘辰微微點頭,末了又一副不解道:“卻不知,不出道友因何滯留於此?道友莫非不懼龍族前來尋仇?自龍祖於東海建無上龍庭,天下水族歸其麾下,如今龍族勢力之大,已讓洪荒萬族不敢直攖其鋒。不出道友滯留於此,實屬不智之舉啊!”
吳楚微笑搖頭,“龍族之勢雖大,可畢竟這是龍族與紫玉道友之間的恩怨,如今那二位已同歸於盡,人死如燈滅,縱使有什麼化不開的恩怨,也算消了。若龍族還要對此不依不撓,那貧道也唯有捨去這一身修為,與之周旋一二了。且貧道曾答應紫玉道友替他看護這紫玉山一量劫,護這株靈根周全。既已答應朋友,貧道又豈能因懼怕龍族而食言而肥?此非為友之道也!”
一旁的月靈睜著大眼,一臉奇異地看著吳楚,有些搞不清楚吳楚這番話的真假。明明應該是假的,可他說的跟真的似的。
而且連小月靈都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呀!
否則他又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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