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樂了,“姥,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好的!”
“姥!”唐奕澤也趕緊湊上前刷一下存在感。
“哎,過來坐!”滕淑蘭招呼著他坐在,拉住他的手,“孩子,這兩天辛苦你了!”
唐奕澤趕緊擺手,“不辛苦,不辛苦!”
滕淑蘭看他的眼神裡又多了幾分喜愛,頗有點看準姑爺的意思。
唐奕澤注意到她欣賞的目光立刻挺直腰桿,坐的端莊穩重,嘴角也時刻保持上揚。
甜寶的眼睛瞥了他一眼,趕緊別過臉去,要是此人有尾巴,現在一定搖成了螺旋槳。
滕淑蘭又看向楊宗德,“她師父,也辛苦你了!”
這些天只能閉眼打坐,不能睡覺。
白天還能放鬆一些,到了晚上就格外費神。
楊宗德樂著擺擺手,“不辛苦!”
他樂呵著呢,解氣呀!
就等著這一天呢!
那幾個死鬼這次還打算利用老徒弟把他騙去,好好折辱他一番,沒想到丟了一個更大的人。
讓徒弟直接給他們挑了!
還倒賠那麼多寶貝!
現在地府裡的那些死鬼們都在打聽徒弟的來歷。
想知道他徒弟的來歷,這些死鬼們還沒資格!
甜寶在姥姥懷裡膩歪了一會兒起身,“姥,師父,我去趟陳家。”
陳家屋子裡陰雲密佈,兩口子對著嘆氣。
陳海波看見甜寶立刻起身,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跟試眼瞎之人一樣,“甜寶,你……回來了?”
甜寶點頭,“叔,回來了!”
陳壯壯的娘一下子撲過來,抹著眼淚,“甜寶,你快給算算,壯壯啥時候能出來?”
甜寶扶著她坐下,“叔、嬸,彆著急,他沒事,桃花劫是他的一道坎兒,早犯晚不犯,他屬羊,今年是龍年,他本身也犯刑太歲,容易惹上官非,再和薛麗麗的死劫撞上,趕一起了,這都是一系列的因果。當時他在火車上不多管閒事,薛麗麗也不會來找他,不來找他也可能不會攤上這個死劫,至少不會死在咱鎮上。”
“現在全都扯上關係了,等著壯壯出來你們買點紙錢送送她,不管怎麼說她是奔著壯壯來的,也就算事他招來的。”
她從兜裡拿出一道符,“這張符晚上找個十字路口燒了,一會兒你們再去派出所報案,再提供一個證人,讓公安同志去詢問一下,就是鎮上市場那個張屠戶的小兒子,他是壯壯這次的貴人,會提供有利的新證據。”
那個男孩就是她沒還魂時盯著人家糖葫蘆的那個。
她只有一個魂守身的時候也不完全是傻的,直覺和預感還在。
只不過就像是單細胞生物一樣,沒理智沒思想,也沒啥定力。
看到那個小男孩時她是有感應的,只不過最終注意力都被糖葫蘆吸引走了……
容易受美食誘惑,這是她的秘密,也是走陰時的一個弱點,不能對外人道。
“還有今天剛抓進去的那個持槍的男人。”
陳家兩口子有些激動,陳嬸拉著甜寶的手哭得直抽噎,“真的有新證據啊?哎呦可愁死我們了!他現在派出所裡關著。不讓探視,他爹找人打聽的。”
“你過完生日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就來把壯壯抓走了,說是薛麗麗死在招待所了。臨死前還跟人那、那啥過……第一個說看見壯壯的是招待所值夜班的老頭,他夜裡起來上茅房看見的,說就是白天跟著薛麗麗辦理登記的人,就是壯壯。”
“第二個是招待所旁邊住著的一個人,他倒是不認識壯壯,但是他夜裡打完麻將回來看見招待所走出去一個人,身高和外貌啥的一說都跟壯壯差不多。這個薛麗麗又是奔著壯壯來的,一下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