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壯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抓頭髮,“寶姐,我這回是真明白了!”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這回我是真的長了教訓了!”
“以後我再他媽多管閒事就自剁手爪子!”
甜寶瞪他一眼,“說啥呢?閒事得分啥閒事,要是當初姥姥不管我這個閒事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待著呢。”
“你要說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需要幫助,在你不為難的情況下幫一把沒有錯,但是幫過了就過了,不要再繼續糾纏,更不要一幫再幫,跟借錢的意思一樣,救急不救窮。如果一個人時刻需要你幫忙,啥啥自己都解決不了還是遠離他吧。因為他會給你帶來無窮的麻煩。”
陳海波聽的直咂嘴,指了指滿滿一書架的書,“你看人家甜寶比你還小三歲,咋懂的就比你多那麼多呢?還是得多讀書啊!你以後給我多看點有用的書,別總整那些武打小說,一天天舞舞旋旋的,本來就沒啥文化再不多看點書,有錢了也讓人笑話是暴發戶。”
“我知道了!”陳壯壯這回一點沒犟嘴。
他現在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挺不好受的。
他當初不懷揣小心思給薛麗麗留了地址,說不定薛麗麗不會死,最起碼不會和他有關。
晚上唐奕澤做了六個菜,甜寶又把師父叫來一起吃飯。
今天也算是姥姥的新生。
她白天時給姥姥號了脈,身體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 完全像是年輕人一樣不可能,還是會逐漸老年化,但是大病不會有了,小病偶爾還是會得的。
這樣已經很知足了。
吃飯時,甜寶沒忘了狍富貴和大胖一家,給他們也準備了飯菜,這幾天晚上他們都帶著子孫後代自發地守著院子。
動物報恩有時一報就是一輩子,甚至是幾輩子,它們頭腦簡單,想法也很簡單,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吃完飯,甜寶讓滕淑蘭早點上炕休息。
這小老太太還惦記著之前沒做完的被子呢,被甜寶攔下告訴她以後有的是時間做。
她就是結婚也是晚婚,一年做一床時間都夠用。
看著姥姥睡著了她才退出房間。
她拿好東西到了院子裡,敲敲唐奕澤的門,這人就跟等在門口一樣,才響了一下門就開了。
“我一會兒要跟陳壯壯去解決薛麗麗的事,你要不要去?”
唐奕澤的眼睛亮了亮,又趕緊壓住上揚的唇角,保持鎮定,“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甜寶把手撐在門框上看著他,“有些方面你需要多長長見識!”
唐奕澤的心臟撲騰一下。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願意讓他走進她的世界?
他立刻咧開嘴,“好!”
兩個人都穿了羽絨服,夜裡氣溫零下四五度,很冷。
兩個人先到村口,陳壯壯已經在那等著了,甜寶點燃符紙,沿著他的腳一直拉到頭頂,在符紙快燃盡的時候扔出去。
陳壯壯騎著摩托帶著兩個人一起,到鎮上也就五公里左右的路程,騎摩托車十來分鐘就到。
唐奕澤坐在中間,甜寶坐在最後面。
陳壯壯喊了聲,“抓緊了啊,哥們兒騎車可猛了!”
他猛地踹著火,騎的是挺猛,唐奕澤趕緊抓住他的腰帶,後面的甜寶則是大方的扶住他的腰,什麼扭捏、害羞、矜持在她這裡是完全不存在的。
她覺得沒什麼,苦了前面的唐奕澤,一路上心跳加速臉發燒,心臟差點沒從嘴裡蹦出去。
到了紅旗招待所樓下,陳壯壯停下車,看著門上的大鐵鎖小聲問,“寶姐,咱咋進去啊?”
甜寶從摩托車上下來,“繞到後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