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祖墳出啥問題也影響不了人家。
所以這個李長海還真的是給人家做了嫁衣,替人家養了好幾年的孩子。
但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現在馮玉珍也從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站在她的角度她只不過是報復了丈夫曾經的行為,但是卻拉進來越來越多不相干的人。
冤冤相報,因果迴圈,甜寶想想就頭疼,自然不會去提醒,也不會去管。
早飯是滕淑蘭做的,烙的肉餅熬的粥,等唐奕澤起來的時候已經做完了。
唐奕澤急著忙的跑進廚房,“姥,對不起,我今天起晚了……”
他情緒亢奮,一直到天亮了才迷糊著,結果這一迷糊就迷糊過點了。
他的眼睛瞄向甜寶,希望這小祖宗別生氣,他現在還是臨時工呢!
他可不想還沒等正式上崗就下崗待就業了。
滕淑蘭看著他滿臉懊惱的樣兒笑了,“不用你,我都做完了,趕緊洗臉吃飯。”
她現在是身體一天比一天感覺著輕快,也知道自己啥時候死,心裡也踏實了。
甜寶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唐奕澤,“你的臉咋回事?”
唐奕澤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臉,甜寶把鏡子遞過去。
他一照鏡子頓時傻眼了,左臉頰上一塊清晰的紅痕印記,跟胎記一樣,在他的白面板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紅痕上面還帶著模糊的暗花紋。
醜死了!
他趕緊捂住臉,“別看別看!我洗下臉就好了!”
他把鏡子放下就跑出去。
他絕對不說是昨天他枕著玉佩太久的結果!
滕淑蘭看著他跑出去,忍不住翹起嘴角,“這孩子真挺不錯的……”
她的眼角瞄向甜寶,沒有繼續說。
她覺得好不成呢,得大寶貝覺得好才行。
她還不敢誇多了,怕影響寶貝的判斷。
甜寶笑著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姥,你是不是挺喜歡他呀?以後你指使他幹活也不用不好意思了,你可以把他當成咱家的一份子了。”
滕淑蘭的眼睛一亮,頓時樂了,“寶兒,你的意思是……”
甜寶點點頭,笑咪咪地摟住她,“不過他現在還在試用期,要是不行我再給您換個好的。”
滕淑蘭的笑容一凝,猛然想起楊宗德說的那些話了,什麼行為大膽,喜歡追求新鮮感,不受世俗束縛之類的。
她趕緊抓住甜寶的手,“那個……寶兒,你可不許逗人家玩哈,要處物件就好好處,都真心實意的,他不適合早婚,你也不適合早婚,正好你倆有的是時間多瞭解,但就是記得,要是不喜歡人家就趁早說,別耽誤人家,也別耍弄人家……”
甜寶樂了,“姥,你說的我好像跟個女流氓一樣!”
滕淑蘭一拍她的手,“呸呸呸,啥女流氓?姥就是希望你倆好好處。不用在乎姥的想法,姥沒那麼封建,也沒那麼專制,日子將來是你跟人家過的,你覺得好才是真的好,否則誰說啥也沒用!”
甜寶湊過去和她蹭蹭臉,“姥,我知道了!”
滕淑蘭被她蹭的癢,笑著推開她,又故作嫌棄地瞪她一眼,實際心裡喜歡著呢!
要是哪天大寶不和她膩歪一下,撒個嬌,她都覺得缺點啥!
她又拉住甜寶的手緊握在手心裡,“寶兒,小澤和你聊過他家裡的情況嗎?”
甜寶搖下頭,“我沒問過,他之前不是說過他爸是省城食品廠的廠長嗎?媽媽是毛毯廠的,後來下海做生意了。”
滕淑蘭摸摸她的頭,“對!你小時候跟姥姥在省城住院的時候救過一個老奶奶記得不?那個老奶奶差點兒被痰憋死,你把她兒子叫醒了,那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