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仙看向趙春紅,小腦袋一晃,“要想讓我原諒那個老小子也行,你們家必須供奉我七年,每天上香供燈,一日都不能停,初一十五,還有大小節日,以及三月三、六月六和九月九都要擺大供!”
呂明揚有些遲疑地問,“你是想要出馬還是當保家仙?”
黃大仙的小眼睛翻了一下,“你想得美,還保家?我不鬧你家就不錯了!至於出馬,我跟你家沒這緣分,你家也沒有老香根!”
老香根就是家族裡有出過馬看過事留下的仙堂人馬或者仙緣。
這樣的話後代再立堂口召集人馬的時候就比較容易。
顯然,呂家祖上沒這緣分。
以現在這個黃仙的實力要是給人家坐堂還差了點,它自己召集人馬也沒有號召力。
要是有現成的堂口它去蹭個香火或者跟著一起修煉也成,沒有的話它只能透過這種供奉來增加威望和修為,供奉本身就是一種信仰的力量,對於修行事半功倍。
更何況呂家這種有功德的人家,信仰的力量會更強。
像是朱鐵柱家想供養它還沒機會,心眼壞的人供養了它反倒適得其反。
呂明揚被囔次一頓臉色有點難看,但是不敢再出聲,垂著頭減少存在感。
趙春紅趕緊笑著上前,“大仙,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供奉!”
黃仙看了她一眼,“家裡還算有個明白人!”
它又看向甜寶,眼裡一閃而過的忌憚,“我是看在這位姑娘的面子上,不然的話我原來是打算你家老頭毀了我多少年的修為我就要你們倒黴多少年!”
它的鼻翼翕動著,顯然氣還沒消,眼神兇狠地掃了眼呂家的那兩個孫子,咬牙切齒道,“呂老頭那一針毀了我將近百年的修行!”
在場的幾個呂家人全都嚇得冷汗直流。
這意思就是它原來打算報復百年,這一輩沒了他下輩子還要接著追討,或者說是報復在後輩的身上!
動物要修煉一百年要歷盡千難萬苦,黃仙沒折騰死他們就不錯了。
趙春紅忍著心悸又趕緊行了一下禮,“大仙息怒,等著把您請回家了一定讓老頭子給您賠罪!”
黃大仙鼻子裡“哼”了一聲,把頭轉過去一揚。
甜寶找了塊大石頭坐下看著它,“既然這樣,就說說你的其他條件吧,需不需要牌位,除了供品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
黃大仙面對她的時候語氣一下就軟了,“牌位要刷金漆的,寫上本大仙的名字,我叫黃富貴……”
劉媛媛立刻低下頭,咬住嘴唇,伸手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忍住不笑出聲。
呂家的幾個人也都趕緊低著頭,沒想到大仙的名字這麼接地氣。
甜寶的臉上也漾出笑,這名字起的就很富貴,跟傻狍子一個名。
黃富貴的臉一沉,“要不是呂老頭毀了我的道行我很快就可以叫黃天霸了!”
東北的出馬仙堂幾乎家家都有個黃天霸、黃天龍還有黃三太奶、太爺等等,但不是家家都供的一個仙家。
而是這些名字已經代表了一種地位和級別。
到了這個級別才可以起這個名字。
但是黃富貴現在明顯的就是在吹牛,它離著黃天霸還差得遠著呢!
當然黃仙本來也愛吹牛,它要是喝點酒吹得更邪乎。
趙春紅是一點沒敢笑,她現在是一點不敢鬆懈,“大仙,我們回去就準備!”
“還要每年四季給我做身衣服!”
“好好好!”
“剩下的就隨意吧!”黃富貴揮了一下手,“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它又朝著甜寶行個禮,“那天有些急,說話多有得罪請姑娘見諒。您也知道